“夫君赶紧去看看,还有什么缺的,我这厢也忙着收拾,委实没功夫顾及你。”温枳转头,开始在屋内转悠,时不时与四月嘀咕,便是再也没有搭理萧长陵。
萧长陵自觉无趣,也怕万里和锦瑟会遗漏了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看给能的。”四月轻嗤,“想要处都占,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温枳倒是没什么感觉,萧长陵若是太过谨慎,不轻易表露情绪和欲望,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人把欲望写在脸上,才能露出各种软肋,让人好生拿捏。
明日就要前往扈州,今夜每个人都会略有些紧张。 “小姐?”外头,护院来报。
四月出门。
不多时,四月捂着嘴笑着回来。
“小姐,江府那边传来了动静,有人眼巴巴的去等着,说是走之前要作个告别。”四月打着趣儿,“可真是好笑,这眼里心里的,分明都是钻钱眼里了,还非得装骄矜。”
温枳知道,萧姿上钩了。
“见着了?”温枳问。
四月摇头,“哪儿能就这样见着?”
得先勾着……
白玉镯都在她手上戴着,萧姿这心里不得有种“十拿九稳”的错觉?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来得这么不巧。
萧姿来的时候,还是菡萏接待的,可惜没见着江华年。
“虽然公子不在家,但公子临走前有所交代,说……”菡萏故意停顿了一下。
听得这话,萧姿登时来了精神,“有什么交代?”
“公子说,若是前日那姑娘来了,务必请她坐一坐,莫要怠慢了人家。”菡萏笑着开口,“我家公子是个爽快人,也是个生意人,喜欢广交天下好友。性子温和而出手阔绰,尤其是对待女子!”
于是乎,菡萏领着萧姿进了原先的厢房,又变戏法似的,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锦盒,毕恭毕敬的递给了萧姿。
萧姿一怔,转而恼怒色,“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要饭的?来一次,打发一次?”
“姑娘容禀。”菡萏慌忙行礼,“我家公子不是这个意思,委实是与姑娘一见如故,所以想着若是能交个朋友也是极好的,是以这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是作为公子结交朋友的一种信物。”
闻言,萧姿眉心微蹙,当即打开了锦盒。
盒子里是一枚玉佩,玉质一般,底下打着精致的璎珞,坠着七彩流苏,倒是分外精致,若是别在腰间,倒是极好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