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萧羽,更是整日跟在族长身后,已有继承之意……
可现在,萧羽死了。
哭声传出去甚远,整个宅子陷落在凄厉之中。
萧老夫人和萧夫人进了门,萧长陵带着温枳走在后面,进去那一瞬间,温枳的眉心狠狠皱了皱。
什么味儿?
大夫已经离开了,萧羽躺在床榻上,身子已经冰冷僵硬,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温枳皱眉,只见着萧羽双拳紧握,双目圆睁,直愣愣的盯着房梁的位置,临死前身子微微拱起,似乎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这好像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
这不由的让她想起了街上的疯女人,那一句……他们回来了?
他们?
是谁呢?
掉落悬崖的那户人家?
还是另有其人?
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女子的哭声,伴随着谩骂声,“就是你们这两个丧门星,克死了我的小羽,你们还敢来?你们还有脸来,我要跟你们拼命……”
温枳出去的时候,只瞧着一女子,哭着扑向萧时父子。
萧时坐在木轮车上,儿子萧执才十二三岁的年纪,站在父亲后面,推着木轮车,皆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哭着发疯的女子。
“姨娘?姨娘……”底下人赶紧拦着。
毕竟大公子父子,已经够可怜了,这二人什么都做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害了羽公子。
“你闹够了没有!”萧良善一声吼。
哭哭啼啼的女人,登时哑然失语。
宠,不代表可以造次。
因为萧良善是萧家的族长,若是连个制服女人的威信都没有,以后如何服众?是以在家规方面,萧家分外严苛,必须做到令行禁止,谁都不能违背萧良善的命令。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关起门来可以恣意,开了门就不得放肆,否则别怪他六亲不认。
“母亲!”萧安这几年身子不好,一直在雅院里养病,只是不知为何,一日胜一日的消瘦,现如今死了幼子,更是肉眼可见的神情憔悴。
这一喊,妇人更是泪流满面,“安儿,你怎么出来了?”
萧安的夫人在旁边搀着,神情哀伤。
“小羽出事,我……”萧安被搀着进了房间。
萧良善瞧着院子里的长子,满是褶子的脸上,带着悲伤也带着不耐烦,“回去吧!” “父亲,二弟他……”萧时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