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姿看来,应该是祠堂被烧,又出了命案,所以诸事都被耽搁,祖母那边不太高兴了,这才想着打道回府,全然没想到宗祠那边又出了事。 夜色沉沉。
知府衙门那边传来消息,萧良善连同当时作恶的一帮护院一起,全部被拿下狱。
一时间,扈州城内议论纷纷。
有百姓拍手称好,也有百姓不敢置信。
有人奔相告知,有人静观其变……
祠堂里发生的事情,不知为何被泄露出去,现如今整个扈州城的人都知道,萧家祠堂里发生的事情,义愤填膺之余,更是诅咒萧家,期待着萧家的下场……
旧宅里人心惶惶,众人忐忑着,生怕被牵连其中。
“夫君放心,有祖母和母亲做主,总归不会牵连到我们,咱这才刚来多久,这些事全然不知情。”温枳将空药碗搁在一旁。
萧长陵没想到,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竟是与族长有关,因果循环,竟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实在是愤懑至极。
他萧良善作恶,何苦连累他萧长陵呢?
“没想到,竟是这样!”萧长陵垂着眼帘,“岂有此理。”
温枳淡淡然开口,“鲁班秘术里和厌胜之术,没成想宗伯竟也信了,还因此祸害无辜,现在满扈州城的百姓都在说,宗伯这是咎由自取。”
“呵!”萧长陵闭了闭眼。
咎由自取,活该!
温枳想着,陈叔有所顾虑,是不会把祠堂里的消息,往外传播的,想必另有其人……
这厢还没回过神来,四月快速进了门,“小姐,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何事?”温枳不解。
四月瞧了一眼床榻上的萧长陵,“还不是那位闹起来的,说是咱送的平安符淬了毒,害了孙公子。”
听得这话,温枳陡然站起身来,神色慌张的盯着萧长陵。
“什么平安符?”萧长陵也愣了。
温枳喉间滚动,往后退了两步,“夫君给我的平安符,原是淬了毒的?夫君这是要我死吗?”
萧长陵:“??”
好半晌,萧长陵才反应过来。
“阿枳,你胡说什么?我亲自为你求来的平安符,怎会淬了毒?”萧长陵吃力的爬起来,面色灰白,“哪个庸医,敢这般诬陷?”
温枳一脸的受伤模样,“我原想着珏儿身子弱,便将夫君赠的平安符,转手送给了珏儿,免得大嫂总借着这个名义来寻夫君,没想到……夫君果真不是要我死?”
“胡言乱语什么?”萧长陵急于解释,“此事定有蹊跷,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对阿枳动过这样的心思。阿枳,你我是恩爱夫妻,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事情?”
温枳皱了皱眉,“那是什么缘故?大嫂为何要这样污蔑我?莫非,又是为了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