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氏这一口气抵在了心尖上,真真是气打不一处来。
这教她,如何甘心?
萧姿一走,萧元氏的目光便落在了丁舒真身上,那发寒的意味,刺得丁舒真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真是晦气。”萧元氏敛眸。
但这一句话就跟针扎似的,落在了丁舒真的心里,她猛地抬头,眼尾微红的盯着萧元氏,却又说不出半句能辩驳的话来。
夫君已去,除了年幼的儿子,她在萧家已无任何依仗。
“还愣着作甚,还不出去?”萧元氏已然不耐烦。
丁舒真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行了礼,“儿媳告退。”
出了门,丁舒真捻着帕子拭泪,一副委屈到了极致的模样。
奈何,萧姿去了知府衙门,亦没能打听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