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定是这贱人做了什么,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萧姿捻着汤匙,搅拌着碗里的馄饨,面上满是冷色,“呵,果然是贱人,手段叠出的。” 落雪不敢吱声。
不过,和离之事传得那么快,着实让萧姿有些诧异,这事……她怎么有脸说?虽说是和离,但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也敢这般大肆宣传,真是不要脸。
“一大早的,娘就被祖母叫走,还跪在了佛堂里。”想起这个,萧姿就气不打一处来,匆匆吃了馄饨,便去了胭脂楼,“气煞人也。”
然而她刚进了门,就被早有准备的刘元给赶了出去。
“小姐说了,以后萧家的生意……咱不做,您呢趁早走,这地方不欢迎你!”刘元插着腰。
伙计抓着扫把,堵在了门口。
“你开门做生意的,居然还把人往外赶?”萧姿气呼呼的扯着嗓门,“都给我闪开,让温枳出来。”
刘元扫一眼围拢在周围的百姓,干脆扯了嗓子高声喊,“大家今日都做个见证,以后我胭脂楼,不欢迎将,军府的人,咱这东西就算是烂在库房里,也不会再让某些白吃白喝白拿的白眼狼,占了半分便宜。”
百姓议论纷纷,看热闹的人之中,不乏边上的商贩。
一个两个也都是见识过的,萧姿之前“明抢”的样子,是以听得刘元这番话,止不住笑出声来,一个个满脸嘲讽的望着萧姿。
温枳还没嫁入萧家的时候,这位萧姑娘便拿这里当自家,没少白拿胭脂楼的东西去送人。
“这都和离了,还跑胭脂楼叫嚣,还想白占便宜,可真是不要脸。”
“只当温少东家是攀了高枝,没想到是掉进了虎狼窝?”
“还好和离了。”
“没占到便宜,就开始气急败坏了吗?”
萧姿愤然,“你们知道什么?都给我闭嘴,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这个贱人始乱终弃,趁着我二哥……趁着我萧家没有防备的时候,便在外头有了野男人。”
张嘴就来,败坏名节。
有些人真的是烂泥,走哪都要脏了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何时……”刘元不是泼妇,又是这般年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女子,满嘴喷粪,简直是可恶至极。”
边上看热闹的百姓登时竖起耳朵,好奇的吃上了瓜。
“哼,有本事做,还怕别人说吗?”萧姿素来不好惹,上京谁不知道,这位萧家姑娘真的虎,没有半点女儿家的矜持,相反的……比一般的泼妇更彪悍。
招惹上她,定会麻烦无限。
“是吗?”温枳出现在门口。
刘元急忙拦着,“小姐莫要出来,这女人疯了,张嘴乱咬人。”
“我温枳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怕人说的?外面有人?亏你说得出来,也不怕把你二哥的脸面,踩到脚底下?”温枳站在台阶上,淡然的开口,“萧家的脸,都是从你手上丢的吧?我为何要和离,你心里没数吗?我且问问大家,这胭脂楼都快让她搬空了,挡着她进门……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