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后成一声厉喝,刚才他分明感觉手腕被什么东西击中,但转动着脑袋望了望,却未现有什么异常,其实刚才攻击后成的“暗器”甚为细小,虽有积雪反光,但这客栈外面依旧光线昏暗,就凭这后成的那点功夫,他又能现什么异常呢。
后成下意识地瞳孔一阵收缩,此时他心里终于有些怕了,连续三人斩不成,这情形太过诡异,他心底陡然一阵慌乱袭来:“这莫非是鬼神怒,要小爷我饶过此人?”
不过后成这类纨绔子弟最爱面子,若是让他丢了面子,以后在这临淄城还怎么好意思见人,简直比杀了他更难受。他整了整衣衫,假装咳嗽了数声,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镇定下来,扬声说道:“此人,先绑到柴房去,明日带到城中再杀了喂狗!”
后成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只听围观的人群中“噗——”地一声响起,刚才围观的食客们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四周寂静得很,某位憋不住的食客这声响屁被四周的寂静衬得分外响亮。
这声屁响,让急着找回面子的后成感觉大扫颜面,这下后成被激怒了,他挥着长剑指向人群,喝骂道:“谁竟敢”后成这句话只说道半截便顿住了,因为急飞来的一个暗器径直投向他口中,他竟然本能般地一口吞咽下去。
稍后,这后成感觉不妙,想把那吞进去的异物呕吐出来,谁知慢慢地身子变得不听使唤、瘫软了下去。
围观的食客们见状不妙,纷纷夹着屁股,变幻出了一副打酱油的嘴脸,乱哄哄地往客栈内涌去。看客们来也快,去也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客栈外的冰天雪地中,只剩下后成主仆数人以及宝儿父子。
见后成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恶奴们手忙脚乱地扶住他们的少主人,狼狈不堪地往客栈内而去,同时也不忘将宝儿的父亲绑了起来,带到后院的柴房去。那看押宝儿父子的恶奴,嫌宝儿哭得心烦,将宝儿父子捆绑在一起后,寻来一块破麻布将宝儿的嘴吧塞得严严实实。至此,可怜的宝儿再也哭不出了声音。
待收拾利索、订下客房后,刚才那举剑行刑的两个恶奴相互对视一眼,猛地一阵头皮麻,刚刚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他们齐声惊叫道:“真的有鬼!”
这声嗓音颤的惊呼声传出,那帮恶奴们被吓得心头齐齐一颤。平日里他们跟着少主后成干尽了坏事,此时心虚的他们,再也不敢折腾,他们扶着后成进了第二进院落的客房,将后成安置停当后,留下一人守着后成,其余人等忙寻到自己客房,蒙头和衣而卧。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务充满恐惧,这帮往日在临淄威风八面的恶奴,此时竟然被吓得在被窝里躲了起来。
(码字少了,书友们见谅!有些事,真的很烦心。刚想好好写点东西,一个电话把好心情全部破坏了,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有时候即使出了钱,也买不到好来)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