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样拙劣的借口用在她那张纯真无邪的面容上,一点都不显得违和。
再者便是他面对姜意的时候,面上镇定,心中却是如临大敌。
没有男人面对那样一副姣好的身体不会如临大敌的,他亦是寻常之人。
但同样的话,姜意不止对他说,还对于树说。
她是真的害怕,而不是故意引诱他。
谢渊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出去的脚步,只站在窗前看着那二人。
于树闻言当即道:“那我陪着姜姑娘好了。”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姜意立即很惊喜的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人很乐意为姜姑娘效劳呢。”
主子自己不给力,他这个做奴才的自然要为他笼络住美人的心。
主子知道后一定会感谢他的。
想到这里,于树的脚步越发轻快。
二人齐齐离开。
谢渊额前青筋涌动,他最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步,跟着二人一道儿过去了。
好在于树只是在外头候着。
天公不作美,这一天晚上,窗外雷雨大作,伴随着一阵电闪雷鸣,睡梦中的姜意也是被吓的一个哆嗦。
她似乎做了噩梦,在梦中不断呼喊着,“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阿木哥哥!”
于树听着姜意有些凄厉的叫声,连忙便想进去瞧瞧。
却被身后的人拦住。
“朕过去。”
他这样说道。
虽然于树是个太监,但太监也是男人啊。
他不一样,他毕竟已经看过去了。
谢渊的脚步有些急切,屋中的姜意深陷入梦魇之中,呼吸都有些急促,她的被子早已经被踢到了外头,身子微微蜷缩着,似是极冷。
“阿木哥哥。”她又叫了一声。
“我在。”谢渊近前来,将被她给踢到脚边的被子给覆到了她的身上,眸间不经意的染上一抹红,他移开了视线,姜意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此后再没有放开。
谢渊便任由他握了一夜。
贰日醒来,姜意看着坐在自己榻便的谢渊,以及他被自己握着的手,耳尖一红,连忙放开男人的手。 “阿木哥哥,你怎的在这里。”她刚刚醒来,声音还有木。
谢渊道:“你昨夜里做了噩梦,梦里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于树去叫了我,我过来之后,你便握着我的手不放。。”
“啊?”她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烦阿木哥哥了。”
姜意有些懊恼,“还是麻烦到阿木哥哥了,阿木哥哥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昨日里的时候,谢渊毕竟是拒绝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