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再去请个郎中。”
只是没一会儿,于树又过来了,“皇上,今日这药跟一般的春药不同,您不去,姜姑娘是要七窍流血而死的。”
“要不您实在不愿意,奴才随便去大街上寻一个人?”
“反正姜姑娘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任是谁也能摆布得了。”
“奴才觉得刚刚那个郎中就正好,既是郎中,通医理,一定不会伤到姜姑娘。”
话音刚落,谢渊就已经掠过于树,去往姜意的房中了。
他的步子迈的有些快,也有些颤抖,可真正到了房中,又打从心底里生出了些惧意,索性将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便走了进去。
氤氲在水雾中的少女云鬓鸦青,杏眸若秋水含波,唇若花瓣寒露,“阿木哥哥。”她怯怯的朝着他喊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耐的委屈。
“我以为你真的不管我了。”
她从前表现的无所谓,甚至越战越勇的模样,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方才体现出一丝脆弱来。
也不过是个刚要及笄的少女罢了。
他心中的怜悯与爱意汹涌,脚下的步子便也坚定了几分。
他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的,可与那些虚无缥缈的往后相比,自然是她眼下的安危更为重要。
总不能当真随意寻一无名无姓,不知底细的人过来。
这样只怕她即便清醒,也会寻死。
不过几步,他便已经走到了浴桶里。
“阿木哥哥。”她朝着谢渊伸手。
那素来踌躇的一只手竟是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的,姜意一用力,男人就跟着跌到了浴桶中。
然后他握到了一截细腰。
昏暗的房中仿佛能让人滋生出无数的野望,那些曾被他刻意压制的情感在这一刻叫嚣着想要争先恐后的出来。
触到少女满是春雨与爱意的双眸更是溃不成军。
那些隐秘的渴望借由药物的由头,让谢渊挥洒个彻底。
他一时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想将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绝妙的药物让姜意并没有感到丝毫痛楚,她仿若一只妖精一般的缠着谢渊一回又一回。
平生头一次放纵,只让谢渊再度醒来后,竟不知今夕是何西。
少女在他怀中睡的香甜,漆黑的眼睫微颤,仿若被困于掌心的蝶,美丽又脆弱。
他该如何做,才能不负她?
他想了许久,或许他可以娶她,但疏远她。
将她安置在宫中,给她皇后的位置,若是能有个孩子则更好了。
离的远一些,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毕竟他的母后也是这般的。
想清楚了这些,谢渊便觉得自己心头的一颗大石猛然落下,随之整个人也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