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心先前所说,她确实是个卖花女,也确实有人欺辱她,那人是我的同僚,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在我面前发生,便替她说了句话。”
“仅是如此吗?”姜意问道。
“那人不肯,直说除非我将这人带走,他便当是让给我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这样做,若不然水心就要变成了一具尸体。”
“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这样做。”
他眼中的愧疚很浓厚,“自然,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难做,但你放心,一会儿我便与她说明白,我方才那样做只是一时情急,眼下她没了事,我会让她走的。”
“姜意,你别因此而伤心,好吗?”
姜意有些心累。
她今日的心理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若往日里她瞧他这般费尽心思的同他解释,说的也算是合情合理,定然会理解他。
但今天她忽然就不这样想了。
“你既知道这样会让我很为难,偏还就这样做了,那是不是在你心里,我还没有你口中的那位水心姑娘重要。”
她极是心累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又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弱弱道:“我,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若是......若是想将人留下就留下吧,反正我......我未有子嗣,你纳妾也......也是应该的。”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只那哭腔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栗华清更加诧异的看向她。
“你便是这般想我的?”
“我若要纳妾,至于等到现在吗?”
“你这般大方?”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姜意极是不理解,“这人原本就是你带回来的,我同不同意原本就不重要,如今我顺着你的心意,你怎的还说起我的不是了。”
栗华清恼羞成怒道:“如何便是要要留下的,我之前不就同你说了吗,会将人给送走的。”
姜意道:“能送走吗,我瞧着她对你极是情根深种。”
栗华清有一瞬间的卡壳。
“总归你就是不想让她走,是吧?”
“不是的。”姜意道:“你往后总归不止会有我一个人,我是想着,不论如何,我总归是你的妻子,也陪了你这么久,你往后能不能......”
“我所求不多,你给我一点信任和尊重就好了。”
栗华清则是极为不解,“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在你看来就是这么一个不可信的人吗?”
“我是会虐待你吗?”
姜意无声的哭泣。
栗华清瞧他这个模样,只留下一句,“你既然想留下她,那我就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