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因为程之瑾身体不舒服,早早的就回了宿舍休息,许怀笙陪着他一起。
关上门以后,程之瑾一身的力气好像都消失了一般,依靠在许怀笙的身上。
“阿瑾,你怎么了?在国营饭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突然变了一样?”
程之瑾紧紧的抓着许怀的衣服,刚要开口,就见窗户那边好像走过去一个人,他心里一凛,生怕是有人监视自己。
“我没事,真的是心脏不舒服,我怕魏书鸣担心,你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其实很细心的,他好不容易请咱们吃个饭,高高兴兴的,我不想扫兴,没事的,你扶我上床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许怀笙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刚走一步,余光瞥见窗户边上走过了一个人,心里顿时明了。
他也暗恨自己,每次和程之瑾在一块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这不是个好现象,程之瑾现在是由自己保护的,他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行。
“我扶你到床上先休息一下,喝点水在睡i,要是还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听见了吗?” “好。”
程之瑾心里冷的打颤,他看着许怀笙道:“要不,你也上床上来吧,我想抱你。”
“好。”
柔柔弱弱的声音,挠着许怀笙的心肝,他赶忙脱了鞋子,外衣,麻利的滚到了床上,捞过程之瑾,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刚要说什么就见那人凑到了他的耳边。
刚一阵的心猿意马就听那人说道:“我在魏书鸣的钱袋里见到了吴行的吊坠,和我们的一模一样的,那是只有吴行才能弄出来的,他笨手笨脚的第一次雕,丑的不得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许怀笙不可置信的看着程之瑾,可一字一句还有他的眼神都能看出,他说的是真的,
这是不是说明,魏书鸣有问题。
“我...我和他认识两年多了,他从来没有过可疑的举动,或许...或许那个吊坠是他无意中捡到的呢,又或许....”
“阿笙,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许怀笙哑然,是啊,魏书鸣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一向对身上戴一些东西很是排斥,觉得娘们唧唧的,而且他家里穷,每天除了在学校上学,就是回家帮着他奶奶糊和火柴盒,或者做点什么小工。
要不是因为他奶奶病了几次,他不可能和黑市的人扯上关系。
程之瑾没在说话,只那一句,就能让许怀笙好好的查一查了,无论怎么样,只要查过以后证明魏书鸣没有问题,他可以给他道歉,可要是真的有问题,或者真的是害了吴行的人。
他得好好的问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他对吴行下这么狠的手。
许怀笙脑海里不由得想起炳叔说的,他之前抓的那个人的上线,好像就是个年轻人,而且还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如果那个年轻人是魏书鸣的话,再加上程之瑾过年那段时间受到的袭击,这一切好像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