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目眩地扭过身,寻找一个高潮后的拥抱。
梁雾青却抬手按住肩膀,将她摁了回去。半身前顷,被水淋得湿透的性器,比插入时涨大三分,在紧软的穴肉间,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加快抽插的频率,用力地顶弄着紧闭的宫口。
“……不要……不要……”
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她顾不上脸皮,尽情恣意地呻吟、讨饶。
“嗯啊……不……啊啊……不行……唔……”
她主动地晃起腰身,迎合每一次的肏入。沙发骨架发出负重不堪的吱呀声响,剧烈地抽插,让她的大脑几乎丧失思考,只知道做爱、做爱,爽快得要翻白眼。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在精液射出的同时,她也惊叫着再一次高潮了。
一连数次不停歇的高潮,她彻底抽空,软成一滩泥,伏在沙发上。
头发被细密的汗打湿,窗外亮起万家灯火。
她瞥了一眼挂钟,时针已经走过了两格。 性器从一片狼藉的花穴里退出,大股粘稠的液体跟着泄开。
盛意闷闷地控诉,“……赔我沙发套。”
“哦。”
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离开她的身体,站起身。
不是至少三次吗?
她眨眨眼,没等这个疑问在脑海里停留下来,身体腾空,竟被他环着腰,单手提了起来。
“你——”
失重感袭来,她不安地挣扎,直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有了支撑。
“你干什么?”
“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