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步,性器毫无章法地在穴肉间戳插,没有节奏、没有频率,柱身上的青筋充血,道道滚烫坚硬,碾压着内壁。
喉底溢出低低的呜咽,她伏在他的怀里,上下颠簸着,如同伏在一叶飘摇的船上。
“梁雾青……”
被抵在柜门上,有了倚靠,她才肆无忌惮起来。
手臂收紧,喘着气想寻他的嘴唇。
他却一直咬着她的肩膀,极狠,像按住猎物的野兽,齿尖嵌在皮肤里。
“痛。”她推他,纹丝不动,“你属狗的?”
梁雾青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朝底压,偏偏又一下、一下,向上地顶。她近乎被迫地坐在性器上,敏感的肉褶在第叁次交媾时几乎瞬间缴械投降,大股的花液喷涌,龟头每一次戳中花心,都发出清晰的噗呲声响。
盛意从前以为男女抽动,向来是后期配音,从没想过,会这样清晰。 “……啊……啊啊……”
她没有力气再喊,伏在他的耳边喘气。舌尖勾着他的耳廓,从上往下,轻轻地舔。
咬住他的耳垂时,
性器重重一顶,温凉的黏液射进红肿发烫的宫口,黏腻的软哼也同一时间射进耳蜗。
盛意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
好一会,她忽然意识到,梁雾青的性器还埋在穴中,没有抽离,隐约有再次涨大的迹象。
耳边是他轻微的呼吸声,略微紊乱。
她缓慢地夹紧穴肉,轻轻地挤弄着他的阴茎。
变硬的速度超过她的想象,肉褶再次被缓慢地撑开,龟头昂起,半弧的阴茎勾弄着上壁,托住臀肉的长指紧了紧,似揉弄的前兆。
“怎么。”
呵气如兰,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湿漉漉,字像沾了淫液一样黏。
“原来你也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