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这与得罪陛下有何关联?”
“襄州水患,户部拿不出银子,陛下欲从姑父身上开刀,以您在百姓危难之际却只顾自身享乐为由发难于您,届时怕是姑父躲不过被降职训斥。”
镇国公自是知晓顾茳对慕容家早已不满,被这一吓也来不及思索焦急询问“这……贤侄可要救救姑父啊!”
“姑父不必过于担忧,我今日来也是想好了对策。”
“贤侄快说。”镇国公着急催促。
“姑父明日朝堂上,倘若主动捐献银两用于襄州水患赈灾,不仅得了好名声,陛下也不会追究您这些小错。”
“况且……陛下拿您开刀也是想震慑其他官员,让他们主动跟随捐献银两。”
“您若是自己主动这般做,陛下肯定会铭记于心,俗话说的好,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这份情陛下一定会记住的。”
“届时,您既在百姓中得到了好名声,又让陛下欠了您一份情,岂不美哉?”
镇国公仔细思索了一番夸赞谌言道“贤侄,你这计谋妙啊,不愧是我们华国第一大才子。”
“唉,姑父老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贤侄这般才华横溢,以后前途无量啊!”
“姑父谬赞,姑父不怪我唐突便好。”
“欸,这说的什么话,姑父感谢你还来不及。”
“今日便留下来吃过个便饭,让伯父好生招待你。”
“这便算了,姑父,我不宜久留,恐外人细想,传到夜王或者陛下耳中,届时我便失去夜王信任,也不方便日后打探消息了。”
在镇国公眼里没什么比自己的官位重要,他马上开口催促着谌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