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璟在路上给霜霜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小姑娘喜得什么似的,一路上都专心致志地啃糖葫芦去了。
沈绣婉坐在后排,拿手帕替女儿擦了擦嘴角边的透明糖渍:“她难得吃这个,她奶奶平时不许她吃的。”
白元璟知道傅太太是一位怎样的人物。
这种路边小摊对她而言廉价而又肮脏,自然不许孙女吃。彏
“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白元璟握着方向盘,“对了,我在国外的同学前两天来了燕京,打算在这里办画展,还特意给了我几张票。”
“画展?”
“是西洋画展,我这里正巧多出两张,你可以和金城同去。”
沈绣婉知道傅金城很喜欢西洋文化,他们套间小客厅里挂着的就是西洋的油画。
金城对画展应该是感兴趣的吧?
而且她嫁给金城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和他一起逛过画展。
她不禁有些心动,局促道:“那……那多谢白院长。你又送我和霜霜回家,又送我和金城画展门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彏
白元璟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沈绣婉。
他温和地笑了笑。
他对沈绣婉一见钟情。
对他而言,沈绣婉能过得好,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沈绣婉拿着两张画展门票,和霜霜一起回到傅公馆。
云珠瞧见门票,不禁拍掌:“三嫂,你竟然买了密斯特李的画展门票!我也买了,打算明天过去瞧瞧呢,要不咱俩一块儿?”
她说完,注意到沈绣婉手里的门票是两张,顿时露出揶揄的表情。彏
她朝沈绣婉眨了眨眼:“想来,三嫂是要和三哥一块儿去的,那我可就不凑这个热闹了,省得跟过去遭人嫌弃!”
“谁嫌弃你了?”沈绣婉被她说得脸红,“话说回来,明天我倒是有件事想要求你。”
“什么事?”
沈绣婉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金城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周词白的照片。
她知道,金城对周词白根本就是旧情难忘。
周词白那样的女人,又漂亮又有家世,还有着寻常女子难以企及的见识和魄力,她跟她相比,完全就是黯淡的星星和灿烂的月亮。彏
她抚了抚自己低低盘起的发髻,想着照片上周词白身着洋装烫着卷发的时髦模样,心底掠过一阵自卑。
她鼓起勇气道:“云珠,我想请你替我烫发,我还想试试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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