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也是个不差钱的病人。
白担心他了。
买完药材回到酒店,就开始了阎立民最喜欢的环节——炼药。
上次宁栀在家里给阎乐乐炼瘦身丹的时候,没看仔细,这回阎立民打算全程观摩,一个步骤都不落下。
阎立民简直好奇死了。
他行医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宁栀这种奇怪的炼药手法。
真的是太神奇了。
阎立民要围观他炼药,宁栀倒是没拒绝,只是严肃地告诫他:“只能看不能问,不能说话,不能移动,最好呼吸都控制好。”
“我绝对不开口,只会像空气一样安静地呆着。”阎立民保证说。
这个时候只要能让他近距离观看炼药过程,让他扮死人都愿意。
宁栀说:“主要是我炼药需要集中精神,比较忌讳打扰,不然容易炸炉,浪费药材。”
阎立民想到那些药材的价格,颇为理解地点头。
宁栀见该交待的都交待完,掏出药鼎进了厨房开始炼药。
阎立民从餐厅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的角落里,安静地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担心中途手机没电,他还带了两个移动电源。
虽然师弟说宁栀的这个炼药手法独成一个体系,外人学不会,但这并不妨碍他研究的热情。
宁栀今天要炼的药比较多。
一炉固脉丹,用来强化脉络,不至于灵气爆体;
一炉培元丹,用来固本培元,养肝护肾,增强免疫力;
一炉气血丹,调理脏腑功能;
一炉养元丹,滋养元气;
除此之外,宁栀还给他配了一炉专门用来锻体的丹药。
本来伍自珍也可以用洗髓丹,但宁栀考虑到伍自珍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各项机能基本都在走下坡路,而且被灵气不耐受症折磨了这么多年,很担心他熬不过服洗髓丹时的痛苦,便把这枚丹药剔除了。
一共四炉药,哪怕不炸炉,全都是一炉成丹,也要到深更半夜。
好在除了锻体丸,其他丹药宁栀都炼过,尤其是培元丹,简直烂熟于心。
炼药之前,宁栀先盘膝打坐,将身体精神都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之后,才架起药鼎,打开炉灶,开始炼药!
一株株药材被扔进药鼎里,被灵气催化,化成药液,剔除杂质,将药液凝炼成丹。
阎立民就像当初的孔国权一样,脖子抻得老长,手里还举着个手机拍摄。眼睛一会儿看宁栀,一会儿看手机屏幕,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宁栀炼药的动作好快,掐的手诀更快,药材多的时候那手简直都出残影了。
太快了!
阎立民心想,难怪一般人炼不了,就这手速一般人都达不到。
到最后他也没搞明白为什么宁栀掐掐手诀,那些药材就能化成汁,然后收成丹丸。
正常来说,这些药材放在药鼎里干烧,不应该很快就烧焦成灰吗?
他平时做饭炒菜就会这样。
阎立民不解极了。
宁栀炼药的时候,杨峥和伍自珍在娱乐室下象棋。
司机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伍自珍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出臭棋,眼神时不时瞟向厨房方向。
“你放心吧,栀栀肯定能治好你的。”杨峥道,“就算治不好,肯定也不会把你治坏。”
伍自珍:“……”
我真是谢谢你了。
杨峥见伍自珍没有下棋的心思,索性把象棋收了,和司机一样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晚饭叫的客房服务,谁也没心思出去逛,都在房间里安静地呆着。
枯等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外面的三个人感觉都快要等到地老天荒了,厨房的门才终于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