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以后,是我哥哥带人上门搜的,搜到北苑三房里头的时候他们就多有推脱,果不其然,秦妈妈心虚被抓,从二郎媳妇的房内也搜出来了不明银票二千五百两。”
听到这里的时候,商玉宽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震惊。
“我从未苛待过她们呀!为何要这样!!”
气的他就猛咳起来,牵连到伤口又是一阵叫苦不迭。
韦夫人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安慰着说道。
“别说是老爷了,连妾身也不敢相信,可东西就是从他们院里搜出来的,还有……”
“还有什么?一股脑的都说了吧,我受得住!”隄
“还有从三叔父的屋子里头搜出了些巫蛊人偶,上面既有老爷的,也有东西二苑众人的。”
听到这里,商玉宽已经是连话都听不进去了。
满心满眼都是不理解,以及被人算计的痛苦。
“京畿司将三叔父,二郎媳妇还有她身边的秦妈妈都带走了,三叔母日日来我这儿求情,可我一个后宅妇人,能有什么本事呢?”
这让商玉宽怒极了,抬手就将韦夫人手里的药碗给砸了出去。
胸口也是跟着起伏不定的,不知道在心中如何的气愤难当。
韦夫人见此,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但很快就压了下去。隄
再抬头的时候,满是委屈的就问道。
“如今她们听说老爷醒了,所以闹着要见您的,这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
“见她们做什么?还嫌我命不够长吗?”
言语间再也没有从前那般对家人的维护和不忍心,若是手边有刀子,只怕还要捅她们几下出出气呢!
院子外头,焦嬷嬷派人阻拦着。
三郎媳妇是个聪明的,先前来过一次就没有再来了。
所以如今叫喊最厉害的就是三老夫人。隄
至于她的儿媳樊氏和四娘,平日里就是不爱开口说话的,所以大多数时候也是跟着陪着来,只默默流泪罢了。
“焦嬷嬷,你让我们进去啊,玉宽受了这一茬罪,好歹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啊。”
“三老夫人就不必挂念了,国公爷好的很,至于您心里头的念想是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就不要让老奴为难了。”
焦嬷嬷觉得既然选定了三房做替罪羊,那么最好就是一并死透了,日后才无后顾之忧。
可国公爷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只怕三老夫人多哭一会儿,再大的仇怨这位国公爷都能咽下去了。
所以,她不想让这些人进到商玉宽的面前来。隄
奈何三老夫人是铁了心的,且她平日里力气本就大,眼看着求告无门,干脆一咬牙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