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四郎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好在是五百两,也不是五千五万两,商四郎也拿得出来。 只不过是同样的都是出钱,但好名声却被商霁给挣走了,这一点让四郎和四郎媳妇都不高兴。
商七郎于此事上没有吭声,父母兄弟怎么做,他便跟着做就是。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被五老太爷去世的事情给打乱了。
商玉宽此人从来都是个心软的,送走了商玉安后就伤怀的说道。
“是我对不住五叔父,让他老人家这样走了,虽说隔了亲,但该守的孝日你们兄弟几人这些日子也多注意吧。”輌
他们不是一房的人,所以守孝一月足矣。
只是这正月里头本就是来往频繁的日子,又有韦家莲的及笄礼和东宫年宴,他们这孝日还真不一定能守住。
但眼下,众人也没反驳国公爷商玉宽的话,算是给了他一些安慰。
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也没心思吃饭,于是略坐了坐,商霁等人就启程回将军府了。
来的时候冷冷清清,走的时候也寂静无声的。
知道的是说国公府和将军府乃是血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官员之间的来往走访罢了。
一点都瞧不出热闹和喜悦的气氛来。輌
车马驾中,商霁和杜景宜都有些沉默,显然对于这个消息还在消化中。
“五叔祖父的伤,其实最难熬的应该是刚倒下的那一个月,那时候还吊着口气呢,怎么如此凑巧今日就没了,妾身觉得这里头怕是还有别的事。”
杜景宜刚刚仔细的看了那四叔父商玉安好几回,他眼中自然是有伤感和难过的,但却少了父亲骤然离世的震惊和讶然。
仿佛他早就知道五老太爷会死在今日一样,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杜景宜的直觉一向很准,所以商霁听后,便低声说道。
“此事我让刘询去查吧,倒是桂花巷这回又要热闹了。”
原本安插在五房和三房的探子商霁早就撤了,两颗废棋而已,用不了这般重视和对付。輌
但如今五郎和五郎媳妇又要折返桂花巷,三房和五房又凑到一块儿去了,想想也知道,定不会安生过日子。
所以,只怕是又少不得监视。
“三房少了二嫂,我觉着不成什么气候了,倒是五嫂那里,我总觉着她还有闹腾的,只不过眼下还没机会罢了。”
论说起来,杜景宜的这些嫂嫂还真是每一个都各有千秋。
大嫂正直,却有些迂腐。
二嫂心狠手辣,又是个利嘴不饶人的,如今不但被休还被嫁祸,估摸着是出不了那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