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一张餐桌,她笑着跟他交谈,似乎是足够亲密的距离,却又……永远隔着一条界限。
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一根烟燃尽,他将熄灭的烟头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准备离开时,余光瞥见还留在后座的那束玫瑰。
他打开车门,将那束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明知今天这束花送的不合时宜,可他仍然借着道歉送了出去,明知不可为仍为之。
最后,花留了下来,人却离开了,今天的这餐饭,他得到了困扰他已久的答案。
她不再是舞台上的舞者,他也没有了为她捧场的身份。
他以后不会再有机会给她送花,而她会有所顾忌的不会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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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姝回到公司的时候,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她敲了敲办公室的人,没人理会。
她以为里面没人,拧着门把就把门推开了。
刚走进去两步,就听见开门声,陈淮序正站在休息室门口。
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头发有些乱,眼神还有些惺忪,显然是还没睡醒。
“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不知道你在午休。”温姝解释道。
“嗯。”陈淮序淡淡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
一点二十分,回来的还挺早,刚好一顿饭的时间。
“时间还早,你要不再休息会儿?”温姝建议道。
陈淮序倚着墙,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呢,要午休吗?”
温姝指了指休息室,挑眉笑道:“这就一间休息室,里面就一张床,我怎么午休,跟你一起吗?”
大概是笃定陈淮序会拒绝,温姝说话也无所顾忌的大胆调侃。
不出所料,陈淮序又沉默了,温姝摆摆手作罢,不打算再逗他了。
刚坐到沙发上,温姝就听陈淮序开口问道:“你想吗?”
温姝有些意外的侧头看向他,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的喉结上。
线条分明,说不出的性感。
往下,是锁骨和一片暴露在外的肌肤,白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
温姝的视线太过明显,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当然……想。”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陈淮序不仅没有将扣子扣好,反而朝温姝走近,双手撑在沙发的靠枕上,俯身靠近,低声道:“你想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