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朔想着,抽出卡片,将上方的文字读了出来。
“坦白局。你的初吻是否还在?”
“……”
虞缭下意识转眸看向裴闻檀。
她维持镇定,耳廓却飞快染上了红意,声音又轻又快,“……算吗?”
那个隔着指尖、轻若羽毛的吻。
算是初吻吗?
裴闻檀也想起了那天,长睫垂敛,压住眸中漾开的侵占欲,微不可察地滚了滚喉结。
尾音低低落下。
“先算吧。”
于是,在边韶大喇喇说完在后。
虞缭抖了抖眼睫,轻声开口,“不在。”
裴闻檀摩挲着指尖,“不在。”
「???什么算不算的?又是我们听不懂的悄悄话,难道你们背着镜头亲了???」
哐当一声响。
听着两人一前一后相同的答案,打趣的话刚到嘴边,就听一道碰撞声响,紧接着,是疼痛到不停吸冷气的声音。
“……阿墨,你怎么了?”
沈茹筠的声调有些尖锐,盯着岑池墨骤然失态的动作,拉住他衣角的手都攥紧了。
岑池墨刚刚猛地起身,膝盖撞上茶几,此时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
疼痛剧烈。
却比不上他心中震惊。
他死死盯着不远处虞缭的身影,喉间翻滚着很淡的铁锈味。
……他们亲了?
就像是自虐一般,岑池墨忍着剧痛,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那嫣红柔软的唇上。
怎么亲的?什么时候亲的?
虞缭为什么允许?
直到工作人员上前询问,要不要看医生。
岑池墨才恍惚回神,苍白着脸摇头。
他重新坐下。
小臂上已经被沈茹筠的美甲掐出深深月牙印。 顾忌着镜头和领夹麦,沈茹筠没说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的脸色极为难看。
连回答时都带着几分气,硬梆梆道,“不在。”
岑池墨嗓音干涩,“……不在。”
兰一航看了眼边韶,故作从容,“好像只有我们两个初吻还在。”
「兰一航怎么还有初吻,他拍吻戏都借位?」
「弟弟总共没拍几部戏,第一部没成年就嘎了,第二部是个傻子,后来嘎了,第三部是修仙门派的小师弟,被魔族嘎了,第四部是正剧没感情戏,寿终就寝嘎了,第五部…刚拍完,少将军,在沙场上嘎了。」
「?都死啦?」
「嗯呢,弟弟的粉丝之前还撒泼打滚求他演个不嘎的角色」
第三局。
虞缭翻开自己的牌,没犹豫,立刻就去摁铃。
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