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针对任何喜欢在频道里唠唠叨叨的夜翼,他就是单纯地受不了谜语人。
“我为这事策划了很久,你想象不到这究竟是个多么精妙的谜,蝙蝠侠,我本来还想将它留给你做圣诞礼物——”
“可现在才八月初。”
杰森嘶了一声:“他怎么不老老实实呆到十二月再出来?”
“搭了顺风车吧。”搅局者接了一句话,她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几株看上去不太对劲的植物:“你们说我现在一把火把这边的绿化烧了,毒藤女会不会出来?”
“别,”提姆喊道:“先解决谜语人!艾薇的事情过会再说!”
“好吧……哦,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鬼鬼祟祟的稻草人。”
为稻草人默哀。布莱雷利从顶端跳下去,他踢了一脚犯罪们,确定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睡到保证一眼醒来梦回阿卡姆后,开始无聊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所以谜语人是来干嘛的?”他集中注意力听了一点:“猜谜语而已,他完全可以让人把谜语递出来给蝙蝠侠猜,又或者是去网上开个谜语挑战。”
话虽如此,布莱雷利却清楚地知道,猜谜,一种古而有之的游戏,在不确定与确定中摇摆,占卜、寓言、神谕、智力竞赛、神权时代的故弄玄虚!
正如历史学家约翰·赫伊津哈所言,一个问题的答案不是通过反复思考或逻辑推理找到的,而是突然之间找到的。这点既适用于侦探生活,也可以套进猜谜游戏。布莱雷利抱着双臂,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手臂,他想,许多谜语的目的相当明确——就像谜语人目前对蝙蝠侠所做的一切那样。“致猜谜的人于羞愧的境地”,而要使其羞愧,就必然要出一个猜谜人知道的谜底。
简单来说,你不能对着一个从不知道“大海”概念的人出关于“大海”的谜题,谜语人的谜也是如此,一件简单的事物,一个你完全理解的概念,用玄而又玄的语言描述出后,像一阵若有若无的烟雾,让你看得见,但抓不住其本质。
提姆对布莱雷利说:“谜语人认为他拥有超人(overman)的特质,他极度自负,坚信自己的能力——智力能让其到达一种不受道德束缚的新境界。” 杰森则评价道:“我以前就觉得,那个绿了吧唧的家伙多少有点老套,哈,他难不成还想追求诗艺?”
针对第一句话,布莱雷利回了一句:“很多不自量力的人都有过这种错觉,尼采要能活过来,真该写个说明来澄清一下,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第二句话,布莱雷利挑了挑眉:“谜语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