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观念似乎有所更改……其中应该有某种契机?她开始独立出来了,并且——”
他双指并拢,做了一个冲自己开枪的动作:“——看上去也没有出现认知崩塌的情况,要么她还在装,此番前来是当前哨,要么确实决定抛弃渣男,第一种可能没什么意思,第二种可能就……”他想说“好玩多了”,但最后还是用了一个“有点奇怪”来模糊过去。
“小丑这次没有跟着跑出来,他在谋划什么吗?”
“不管他在谋划什么。”
布鲁斯开口:“这件事我会去核查的。” 他无视了布莱雷利表现出的兴致缺缺的口吻,只是让他早点休息。
“明天开始你暂时不用跟着夜巡了。”他说。
“嗯?为什么?”
“你打了耳洞需要修养,不能熬夜,这周也不要碰水。”
“……”
布莱雷利用一种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他。
如果他没记错,这位老爹今晚还被机关划出了个需要缝针的口子,他自己像没事人一样该熬熬,有什么脸押着仅仅是打了个耳洞的儿子去休息,这是哪国规定的双标法?
“不是,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布鲁斯请出了书房。
这时候,下一个被约谈的人姗姗来迟,提姆拍了拍布莱雷利肩,以示同情:“他这人就这样,习惯就好了。”
布莱雷利表示不太想理解,他还是回去睡觉吧。
……
……
“找我有什么事?”
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和布鲁斯互相注视的提姆终于忍不住说了第一句话:“你也听到了,他已经离开了。”
“……如果你还记得之前四月份的那个案子。”布鲁斯说。
“你是说,那起跨度为三十年的纵火案?我记得人都已经关进监狱里去了。”
他抬起眼睛,“没错,其中有一个疑点我一直没想明白,也就是最后召唤撒旦的阵法。现在看来,是我们先入为主了。”
“他们杀了人,又搭建了从前没成功的阵法——但是事发的时候,他们都不在现场。如果说,这件事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可能,那他们完全可以复刻从前的模式。”
“……但是他们没按从前的来,而是更改了步骤,让阵法成功……那些人为什么突然想要更改步骤?还一次性搞成功了?我事后调查发现,他们并不知道阵法成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