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为情。
正因为深深知晓。
“你啊,不要哭了。”
米沙将自己的连擦过后,希兰才察觉到自己正在哭泣。
慌张地看向下面,泪水又更加涌出。
好惭愧、好惭愧、我啊、好惭愧。
因自动书记人偶信上的言语自己的胸中作痛。对爱着自己的过去一直无法忘怀,从应该守护的人那里逃走的自己,对此感到惭愧。
母亲啊,可能以为希兰也不在了,即便是坏掉了,还是会去寻找希兰。
“抱歉,稍微离开一下。”
希兰放开米沙从仪式中离开。被问到是要去您母亲那里么,希兰忍住泪水点了点头后背后传来路上小心的声音推动着希兰。
在婚礼正盛的时候从仪式中抽身离开的新郎是最差劲的,如此想着穿过了参会者。在希兰离席后参会者又迎来了比起引来跳舞时间更加盛大地激情起来。
穿过狭隘的小路,向着母亲生活着的那个家。向着那个像是逃一样离开的家希兰匆忙地走着。
到达了家门口的地方,看见了先前还在会场的薇尔莉特-伊芙加登,但是没有本尼迪克特和摩托的身影。修理大概已经结束了吧。
“承蒙您关照了。”
好像是不准备看到仪式的最后就离开的打算。
“……我们才是,那个、谢谢。给予我的话语……察觉到,自己的失败。将母亲向你说的什么胡言乱语……将那个,像那样用信美丽地摺叠出来了吧。让你做了不得了的事情……真是,奇怪任性的表达。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也是那样。今天也说了这可是婚礼喏,在很久之前也是要人把卖掉了的白色帽子给交出来纠缠不休……”
“做了任性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
“不会、这样就好……”
“在希兰大人和米沙大人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了,从您母亲那里收到了委托。说是只希望能够转达信的委托内容,于是做出了像是转达一样的行为。您母亲说,一定就算把信交给您说不定也不会读的,我为了能够确实地将内容传达到选择了这样的手段。”
不用传达到的信什么的,哪里都不存在。薇尔莉特如是说道。
希兰稍稍皱了下眉头。是收到了母亲的委托这点还是预想到了的。但是,说出说不定不会读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妈妈会说这样的话呢……说不定不会读这种”
“说是因为一直在给希兰大人添麻烦。在失去了家人之后,将寂寞的心情一股脑仍在希兰大人的身上。”
在说谎。
“不对,这太奇怪了。”
在说谎、在说谎。
“这种,理性的台词应该不会才对。想要去做那个、想要去做这个,一直都在说着这样的话。但是,那样的太奇怪了。简直像、因为。”
不应该是那样。
“并不奇怪的。您母亲的话,在和我说话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清醒的。最开始遇到的时候也是,是有着那样的时间段的。说了很多和您相关的事情喏。”
不应该是那样。 希兰跌跌撞撞地从薇尔莉特的旁边穿过打开了家里的大门。那么就告辞了,声后传来薇尔莉特的声音。
回过头的时间都没有登上了楼梯,向着二楼的房间迈足走去。在只有外面能够打开的房间里母亲现在在做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