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砂觉得怎么都说不通,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难不成又是巧合?绝对不是,唐砂坚信。
“有人会把母蛊也放进人的身体里?”
“不会,若母蛊在人体,下蛊之人是没办法控制,一般不会有人选择这样下。除非……”
“除非什么?”
“要么是双情蛊,只有一母一子。要么就是以身养蛊。蛊虫进入人身,便会同生同死。一般我们都是用野兽尸首养尸蛊。以身养蛊的个3让人6人,蛊虫越强越难控制,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母蛊会让那人更加强大。以至于保证自身活得更久。”沉辛一说起蛊就滔滔不绝。
唐砂设想了一下,蛊是有人给卿政下的,然后目的呢?也没见卿政在为谁做事。若是自己下的,蛊从哪来的?而且这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东西,谁会冒这个风险?加上墨二爷身体也有,若是他自己下的他会不知道?
唐砂扒了扒自己的脑袋,想不通。
“别扯头发,否则就会变成我二叔那样,脑袋就和秃鹫一样,他每次养蛊遇到难处就拔脑袋。”沉辛好意劝到。
这形容可真是到位,唐砂想象了一下沉辛二叔的样子,露出了今天最真心的一抹笑。
元芳情况稳定,但是唐砂不放心,就让沉辛先去歇息,自己就呆在了元芳房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怕别人说闲话。沉辛觉得,她是医师,看到什么也是很正常。
可是唐砂居然不怕说闲话,看到元芳不着丝缕也不觉得脸红。她这个新朋友,真奇怪。
唐砂自然是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看,把注意力控制得很好。
她坐在案桌前,拿出了信纸和笔,给墨传香写了一封信,信上大致讲了一下墨二爷的蛊虫,让她万事小心,只怕有人早就盯上了墨家人。
唐砂写完,把信封好,打算明日一早就去送。
沉辛老说大祭司大祭司,唐砂现在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失魂蛊,可能从她口中能知道更多东西。能养百年的蛊,就是单纯的让人失去理智杀最亲之人吗?
唐砂决定不想这个问题,好奇害死猫。卿政本事不是挺大的吗?自己何必操这个心。
唐砂洗漱了一番,直接去隔壁抱上了自己的被子,在地上打了地铺。
房里很暖和,就算不要棉被也不觉得冷。
……
说起宁歌这边,除夕的晚上,他们在斗武场玩了个尽兴。
然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开始出发,没到午时就是到了军营。
果然有惊喜在等着他们,一入军营,就看到叶悬渊站在练武场等他们。
二话不说,直接把他们抓了起来,军法处置。
名曰擅离军营。
他们暗道自己上当了,又不能揭发叶悬渊的非人行为。
于是七人直接被倒吊在了练武场上。没一会儿亦霜和亦风也回来了,待遇相同。
只是他们始终觉得这兄弟二人哪里怪怪的。昨夜就往回赶,居然比他们还回得晚。看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几人吊在上面,气定神闲,一看就是没少受这种处罚。 赵离被吊在亦风隔壁,好奇问道:“亦风,你和霜哥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