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香瞅准了机会,突的伸手向男人背部推去。
本来该得手的,谁知男人突然转身,沈玉香这一推,竟是看来直接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一愣,沈玉香也是一呆,正要跳开,到突的想起,不如就将错就错,不能让男人看出端倪。
沈玉香拉住男人的衣襟,娇笑一声:“公子当心,这窗拦着实矮了些,别出什么意外。”说着,再放两个电眼,安慰下那面具男,随后伸手关上了窗户。
这关窗也就顺势出了男人的怀抱,沈玉香悄悄离了男人两步,笑道:“公子口渴了吗?奴家去为您倒杯水。”
没等男人回应,沈玉香已经快步走到桌子前,一边倒水,一边将桌子边放着的瓷片拿在手里。
谁知男人突的靠近,又是一拍沈玉香的肩,唤道:“姑娘。”
沈玉香本来就紧张,给他一喊,茶壶和碎片一起掉在地上。
沈玉香简直要生气了,这男人怎么回事?老是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沈玉香没想到,是她自己做坏事,心虚,才一惊一乍的。
面具男见沈玉香道着歉要蹲下身收拾碎片,沉默了一会儿,忽的道:“仙女好像和传闻的不太一样。”
沈玉香心里一惊,捡碎片的手一抖,手指划了道口子,她忍着疼,没出声。
能杀这人便好,她和传闻一不一样不重要。
沈玉香倏忽间起身,拉住男人的衣袖道:“公子,我和传闻一不一样,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公子欲仙欲死,不就是好的吗?”
男人面具下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女人便拉着他坐到了床上。
沈玉香跨坐在他腿上,解开面纱,露出张粉雕玉琢的精致脸蛋,不管哪个男人见了,一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男人也是一呆,忘了动作,看着越靠越近的脸,心里五味陈杂。
突的感觉耳边有风声,男人一侧脸,伸手抓住女子纤细的手腕。
沈玉香的的手上握着簪子,尖利的簪尾正对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显然没明白,开口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沈玉香将男人按倒在床上,压着簪子,靠近男人的脖颈,一边咬牙道:“公子勿怪小女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公子放心,以后每年的今天,小女子都会给公子多烧点纸,所以……您安心的去吧。”
沈玉香眼里闪过一道狠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本来那簪子已经要刺上男人了,谁知男人突然揽上沈玉香的腰,一个转身,将沈玉香翻压在身下,簪子也甩了出去。
沈玉香大惊,挣扎着要推开男人,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声音没什么感情地道:“可是我不太想要那纸钱,更想要姑娘相陪。”说着手便伸向了沈玉香的腰部。
沈玉香一下慌了神,对着男人又打又骂,却阻止不了男人解她腰带的手。
沈玉香吓坏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喊着。
就在男人要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沈玉香终于崩溃了,喊了一句:“墨怀桑,救我!”
男人手下动作一顿。
沈玉香乘机一把推开男人,几步跑到窗边,就要开窗往下跳,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害怕极了,一门心思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男人拦腰将准备跳楼的沈玉香抱了下来,挥手将窗户关上。
沈玉香揪住男人的衣服不住的求饶,说自己被逼无奈,求他放过她。
墨怀桑看着沈玉香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终于是不忍心,摘下了面具。
墨怀桑抓住沈玉香的肩膀道:“你看看我是谁。”
沈玉香抬起头,看到墨怀桑脸蛋的同时,惊讶混合着死里逃生,心里一下子五味陈杂。
她猛的抱住墨怀桑的脖子,哭道:“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
墨怀桑感觉到怀中女子的颤抖,心里一阵疼痛,为刚才自己恶作剧般的想吓一吓沈玉香的想法感到内疚,抱着沈玉香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小女人。
沈玉香多日来藏在开朗面具下的忧郁一解,加上刚才的惊吓,使她突的非常疲惫,感受到所在怀抱的熟悉,她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墨怀桑感觉怀里人一松,吓得赶忙做一番检查,在发现沈玉香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
墨怀桑给门外的宋子宴知会一声,宋子宴出门带着早已等候多时的王府军冲进来,以拐卖妇女,逼良为娼,随意杀害不听话的女子等罪名,将红楼查封了,并从红楼内院花园里挖出好几具女子的尸骸。
其实大家都知道,青楼这种地方,本就肮脏的很,有这种事不足为奇,但一个大的青楼,背后肯定有它的靠山,所以一般人不会轻易动这些青楼。
墨怀桑这次突然查封红楼,定是红楼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得罪了镇北王。
很多人猜测是什么,但都说不清,后来听说王妃回家了,明白人便心里有了数,只是不好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