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沈玉香的衣服问:“你就……这样去？”

不厌张着嘴，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沈玉香。

沈玉香拨了拨刘海，低头看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乞丐装是最能给人安全感的，别人认不出她，犯了事儿就跑，连个悬赏令的头像都不会留下。

不厌拽拽沈玉香的外袍，，一脸嫌弃:“这……你好歹也快要成为六道的成员，六道内部可各个土豪，你这乞丐似的……不太好吧。”

沈玉香在涯九面前转了一圈，笑着说:“六道不向来追求自由嘛，怎么穿怎么打扮不都是我的事，再说我也没觉得这身怎么样啊，刚才还洗过了呢，宋……呃……胆小鬼，你觉得怎么样？”

涯九摸了摸下巴，点点头道:“挺好的，小香儿很漂亮。”

不厌气得直翻白眼:“哪儿好了？还漂亮！你连她脸都看不到！阎王爷要看到自己部下这个鬼样子，还不得让牛头马面抓回去好好改造。”

涯九耷拉下眉毛，小声说:“可是我觉得挺好的啊，六爷不会在乎这么多啦，他向来放任各殿自由发展。”

不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但你好歹直属……这丫头要是加入，肯定也是直接在那儿的，就这个样子……不行，我们到时候会要去见城主，小然儿你这个样子，人家铁定不让进。”

沈玉香没法，摊摊手道:“那……那好吧，换一件衣服好了。”

沈玉香跟着涯九和不厌坐马车，进了纸城，换了衣服。

原本涯九还想让沈玉香去修一下头发，沈玉香打死不愿意，并且买了胭脂水粉，将眉涂得粗粗的，脸惨白，颊上两坨红晕，嘴唇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