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绵(1 / 2)

脚踩在冰冷的地面,沙石咯得脚心生生的疼,可佟佳人竟仿佛一点感觉也没有,就那么一口气奔出了佟家大宅。

诺大的庭院之外,是荒无人烟的冷寂,她望着四下里空空如也的夜景,原本火烧一般的心,霎那间,像是从天堂回到了地狱,一瞬间就已冰冷如铁。

她没有看错,就是他,就是他来了。

他明明来了,为何要躲着自己?

泪,瞬间滚落,她知道自己不该再期待,可是,明明是他给了自己希望,为何又生生掐灭,不争气地哭泣着,她来回奔跑在夜色之中,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寻找着他的存在,可是,他就如空气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任是她如何找寻,也再寻不到。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找了多久,终于,她停了下来,不再发疯般寻找着那个或者永远也不可以再仰望的身影。暗夜中,她狂乱的抬眸,凄迷的月色周围,是一圈圈发毛的光晕,佟佳人望着月亮,静静地落着泪,她的心,从里到外,冰一般的凉。

撕心裂肺的挽留,不过是心有不甘的表现。倔强的不愿屈服,换来的,却只是伤痕累累的身躯。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人,一转身,就成了永远

萧尹航,从此,你我的世界不再有对方!

佟佳人黯然神伤的同时,某豪华公寓内,正上演着激情的戏码。

铺着纯白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而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便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的她保持着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止的娇声求饶,**的雪臀,更是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

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雅痞的气息荡然无存,像只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

佟佳人终于被他放开时,就那么一头栽倒在枕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贺子勋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

她张大着嘴渐渐连嘶哑的喉音都没有了,贺子勋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口趴着,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老公你快把人家弄死了。”

佟依人悠悠顺过气来,气若游丝的咒骂。贺子勋正愁出师无名,一听就笑了“还有力气话,是不是还没吃饱?”

言罢,他大手把她往上托了托,顺势探入她的润泽,整个包住了缓缓的揉,细小的水声叽咕响起。不多时,佟依人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那声音,香媚入骨,只叫了那么几声,就酥了贺子勋的骨。

“嗯,嗯,啊”她只叫唤了那么一小会儿,贺子勋就开始受不了,比起佟佳人,佟依人在床上实在要胜过她太多太多。撇开这床上功夫不,单是这**的声音,已足够令他疯狂。他一个挺身,猛地又贯穿了她,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捣。

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强势进攻之下,佟依人又开始语无伦次地叫,每叫一声,那小音儿还娇软软地打个颤,让人听了,又是一阵**中烧。

“啊!老公,你太棒了,啊啊啊”贺子勋的疯狂和炙热,在这**糜烂的暗夜里,显现的淋漓尽致。

佟依人不知道第几次的晕倒,又是第几次的从剧烈的撞击里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狠狠的一个顶入,她只觉得心和肺都被撞的挤到一起,可偏偏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踢不到、推不开、挠不着。

他双臂支着上身,给她小小的空间,任她皱着眉、咬着唇、或轻或重的呻吟、尖叫。可她怎么闹也逃不掉。

他沉重的下身紧紧连着她,制着她, 时重的挺动着,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求饶,心上实在是沸腾,紧连着重重的动了好几百下,把她又一次逼的颤抖了起来,他的恶趣味得到满足,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依人,你的那里在咬我咬得我***”

越,越下流,可贺子勋却越来越兴奋。

大手掐着她的腰固定在一塌糊涂的床上,身下则动的更加起劲。佟依人在一阵阵绞紧的无上**里,再也没力气追究他,哭着哭着就无声的张大了嘴,只剩弱弱的,低低的“啊啊啊啊”地嘶声娇喊。

极乐过后,贺子勋一只手,心满意足的流连在她身体之上。就连话的声音,都透着低沉喜悦:“依人,咱俩终于结婚了。”

她累得不出话来,可听到这句话,还是懒懒地抬了一把眼,迷迷糊糊地爬进他怀中:“老公,我等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是我的了。”

贺子勋爱怜地抚着她额前的湿发,闷笑着许久,这才道:“原来,你觊觎我很多年了啊?”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佟依人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式,闭着眼懒懒道:“还呢?要不是你当年看走眼,看上她的话,我们又何至于会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

干笑声中,贺子勋叭叽一声,又狠亲了佟依人一口,这才赔笑着:“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嘛,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是不是?”

仍是一脸睡不醒的模样,佟依人赤着身子,也不睁眼,软软答他:“哼!所以你要加倍的对我好。” “对你还不够好啊?”瞥了一眼,她胸前两团上红肿的指印,他吃吃地笑着,声音暧昧而淫 荡。

感觉到贺子勋身下的某物又开始昂扬,佟依人这才惊慌失措地挪了挪身:“死鬼,又硬了,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够浪?”

着着,贺子勋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四下乱摸,佟依人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又没力气推开,只能求饶道:“哎!老公你饶了我吧,我累了,再也不行了。”

“老婆,好老婆,再来一次嘛,要不然,我可只能到外面找别人解决了。”

一听这话,佟依人立马精神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便恶狠狠地威胁:“你敢,我可不是佟佳人那傻大丫,你要是以后敢背着我偷吃,我就结了你的果,让你一辈子断子绝孙。”

“呸呸呸!什么呢?这么不吉利的话也?”

断子绝孙这种事,在别人看来,倒也只是一句骂人话,可在贺子勋这里,就跟诅咒似的。他和佟佳人本有过一个孩子,因为自己的怀疑,生生看着那孩子流掉了。以至于后来,佟佳人再也没有怀上过,至于佟依人,他自和她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就从未做过避孕措施,可几年下来,也从没听她有过什么动静。

搞得他结婚八年,还是一无所出,家里都催了他好多次了,他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现下猛一听佟依人这么,不自觉地,他便抖了一个哆嗦。心想着,万一佟依人真的生不出儿子,这婚,搞不好还真得结个第三次。

“嫌不吉利就别想着偷吃。”

贺子勋为人花心,佟佳人当初不管是因为无心,可佟依人不行,她把一辈子的幸福都押在了这个男人身上,万一付出不得回报,那她可就真的算是阴沟里翻了船,自己栽到自己手上了。

“谁偷吃了?”

本还好好的气氛,了这么一大堆后,也便冷了场,贺子勋一不爽,下面那玩异儿也便无形中自己软了下来,再没了翻 云 覆 雨 的兴致。

“没有就好嘛,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佟依人本累的不行,可见他那反应,又心生自责,只好倒贴了过来,软手探向他双腿之间,开始轻轻软软地揉。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贺子勋本有一肚子的怨气,可在她三两回的揉弄下,立马又缴了枪,乖乖地挺立于佟依人的手心,激灵灵地打着颤:“唉哟哟!你这个小妖精。”

反手一转,贺子勋再一次将佟依人摞倒在床上,正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那原本被他们踢出老远的手机,又开始疯狂欢唱。

“你是我心中 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刚起的兴致,又被人打断,贺子勋一巴掌狠拍在佟依人的臀部,恼羞成怒地吼:“妈的,谁这么不长眼?”

吃痛,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却也没有指责他的粗鲁,只了一句:“去接吧?”

不理会那还叫得欢快的手机,贺子勋一个挺身,就那么精准地插 入她的体内,邪笑道:“不看了,办事儿要紧。”

她无力地推揉着他:“唉,你看看嘛,万一万一是是啊!啊!”伴着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声,佟佳人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媚叫着,不多时,幽暗的卧室内,又是一片旖旎春色,直入 高 潮。

狠狠地,将手机扔到了地上,盛安琪怒不可遏地咬着牙,在房间内烦燥地来回走动着,一边走,一边骂:“混蛋,竟敢不接我的电话。”

盛安琪最讨厌的就是,她打电话没有人接,除了萧尹航以外,她不会容忍任何人对自己如此忽视。可这个贺子勋,她已经连续给他打了不下六通电话了,他不是敷衍着在开会,就是根本不接听,他的行为,已彻底惹毛了大小姐盛安琪。

“敢玩我,那我就陪你好好玩。”

冷哼一声,盛安琪缓步而出,也不管萧尹航那边睡没睡觉,就直接就一脚踢开了他的房门。

正看着文件,萧尹航意外地抬眸:“安琪?怎么了?” “还在忙呢?”

“嗯,国贸附近的那个楼盘出了点小问题,我正想办法解决。”对工作,他从来不含糊,若是以前,没解决好问题前,他一般会直接留在公司加班。但,自从盛安琪回来后,他就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只要一下班,就回来陪她,有什么工作,也直接在家里解决。

“想到办法了吗?”

关于国贸的案子,盛安琪在公司里就听主管们过了,不过,她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差不多了,我再梳理一下,明早再亲自过去谈谈,应该就差不多了。”合上电脑,萧尹航很自然地回应着,那感觉,盛安琪一眼就明白,那叫成竹在胸。

“尹航,谢谢你!”

“谢什么?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我还冲你发脾气。”

自从她们吵架之后,萧尹航再没有提过那件事,但暗中,仍在用自己的方法操作一切。本以为盛安琪不出声就算是默认,可她却又突然找上门来,那感觉,突然让萧尹航觉得很无奈。

释然一笑,他云淡风轻:“那件事,我早忘记了,怎么?你是又要跟我什么吗?”

“真的忘记了?”

“嗯。”“可我没忘。”

闻声,萧尹航起先只是沉默,马上又神色自如道:“这么,你还是坚持不让我收购完美一线?”

“是。”

“”

她的一声肯定,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他抿起唇,也不话,只用那冰潭一般的黑眸,静静地瞅着她的脸,一瞬不眨。

似料到他有这样的反应,盛安琪忽而娇媚一笑,反问道:“直接整垮不是我好?收购回来干嘛?你要送还给佟佳人不成?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是?”

“我要让完美一线消失,彻底消失。”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