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炎玦救你干嘛?他脑子又没毛病。”
就算不是,墨炎玦不杀人都不错了,会救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是绝对不信的。
“不知道,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会救我。”
甚至,他为什么会大晚上的出现在静慈寺。
不过,为什么这苏辰的话听着那么不对劲?
苏辰挑了挑眉,打量着她身上。
“干嘛?”
“我在想,如果不是梦,那你的身上为什么都是干净的?难不成他墨炎玦还有心思给你……”
说到这里,苏辰眼睛瞪圆,“惜年,你该不会,做的是春梦吧?你不对劲,只跟我说前面,后面你们干……哎呦,你踹我干嘛?”
顾惜年看着脑洞大开的人,无语至极。
“做个屁的春梦!没有!”
“那你又不是做梦,衣服又是干净的,难不成他墨炎玦不但救了你,还把你带回来清理干净?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对墨炎玦,他们的认知都是神秘,除了知道杀人果决,就是不近女色。
这要是真的,那不是他们仅有的认知全被颠覆了?
顾惜年摇了摇头,不但如此,她现在除了有些头晕,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吸血后有什么不适。
“算了,先不想这些。你来寻我做什么?”
“哦对,昨日我们不在,寺里告知了要听讲的,我看你应该也不知道,就想着来喊你。”
但没想到她醒着。
顾惜年洗漱完,便跟苏辰到大堂去听讲,一听便是两个多时辰,期间不知道因为枯燥无味打了多少个瞌睡。
两人挑的靠门的角落,当听讲结束时,正准备开溜,却被人狠狠叫住。
“叶惜年你给我站住!”
循声看去,正是陌封驰,旁边是一脸着急与害怕的叶承欢。
来了。
“你凭什么抢欢儿的宿间?” “二皇子,佛门圣地,请勿大呼小叫,可是会惊扰佛祖的。”
被陌封驰这么一喊,原本打算走的公子小姐们也被吸引来,纷纷留下,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怎么回事?”
“听说昨天叶承欢的屋被叶惜年抢了,东西全部被丢了出去,人也差点丢地上。”
“这叶惜年怎么那么不要脸?”
“把人赶走就算了,之后还换了间屋,那不是纯属欺负讽刺人呢嘛?”
一旁的人窃窃私语,原本要离开的方丈走至几人身边,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言之有理,佛门之地,还烦请公子莫要喧哗。”
顾惜年挑了挑眉,环抱着胸,眼光多少有点挑衅,看的陌封驰气急。
“殿下,还是算了。”
叶承欢扯了扯陌封驰的衣角,声音闷闷,足足一副委屈又不敢言的模样,更加坚定了陌封驰要为她讨回公道的心。
只见他先是向方丈道了歉,随即又看着顾惜年,收敛声音道,“道歉!”
“道歉?好啊!是得道歉,不道歉可说不过去不是?”
见顾惜年那么快就同意,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可不是我跟她道歉,是她给我道歉。”
此话,让人炸开了锅。
“凭什么?她叶惜年还要脸不要?阴阴是她抢了别人的屋,还让别人给她道歉?”
“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还以为出去三年会变呢,这怎么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殿下,还是算了吧,姐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姐姐既然喜欢,让给姐姐就是了,我没事的。”
看看,多标准的绿茶。
顾惜年品了品茶艺,可不打算惯着她。
“苏辰,我昨天抢她房间了?”
“抢了!”
他声音肯定,众人听见这两个字皆是一懵,还有人自掘坟墓的?
不过下一秒,苏辰的话却是让他们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那是她先抢的你屋,阴阴你早早就放了行李,回来却被丢在门外,而她却住了进去。”
“听见了吧,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也有错?这要说,也该是说她,毕竟是她先抢我的不是?”
陌封驰皱着眉,一脸不悦,他自然是不信叶承欢会做这种事情的。
“信口胡邹。你平日……”
“我平日与苏辰走的近,又与他住在一起,如今我又指不定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必然是会帮我的,故而他的话算不得数,对吗?” 陌封驰的话被顾惜年打断,但是却被她一个意思不露的说了出来,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是何心情。
“知道便好。”
顾惜年也不恼,笑眯眯的与苏辰对视一眼,随即看向方丈。
“不知方丈大师如何看?”
“阿弥陀佛,昨日老衲途经施主宿间,正瞧见是这位施主包物散落,随后才入屋将这位施主的东西丢出。”
说着,还比向了叶承欢。
后者听罢,却是慌了神。
“殿下……我没有……不是我……”
“大师,你说你昨日在场,我和我家小姐怎的没瞧见你?”
一旁的连翘收到叶承欢的眼神,当即出声。。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