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马上回了消息。
“哪儿有,我觉得他对你很好呀。”
白皎微微愣住,“是吗?”
许安然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来。 “对呀,你看之前你身上不舒服他就说带你去换衣服,我们他压根管都没管。还有报运动会的时候,他看你报了长跑他也报了。我是不清楚你们俩之间怎么相处的,但是我感觉他对别人就没这样。”
这一番话直接把白皎砸得头晕转向,整个人晕乎乎的。
是吗?在别人眼里白初贺对他很好吗?他怎么没这么觉得?
许安然发:“真的,就帮忙问问就好了,拜托拜托。”
白皎很少拒绝别人,许安然拜托他的这件事也说不上多么过分,“好吧,那我一会儿问问。”
挂断电话,白皎磨蹭了一会儿,跑到白初贺房间前,敲门之前犹豫了一下,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自己想好的措辞。
白初贺一个人的时候一贯都很安静,白皎隐隐约约听见里面好像有说话声,心里很意外,敲门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没想偷听,但白初贺好像站在门口附近,他不想听也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词语。
连不成话,但能让白皎大致猜出白初贺打电话是在说什么事情。
好像是在说小月亮,白皎还隐隐约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他睁大眼睛,正准备继续听,门忽然被打开。
白皎贴在门上,没有站稳,趔趄了一下,直接栽进了房间里。
他抬头,看见白初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是洗了澡但没有完全吹干头发,手里的电话贴着耳侧微湿的黑发,“回头再说。”
电话那头似乎应了一声,白初贺挂掉电话,低头看着白皎,“你有偷听的爱好?”
白皎窘迫到了极点,涨红着脸直摇头,“我没有!”
白初贺没说话,直接拉开了房门,“怎么了?”
白皎其实想问问刚才他为什么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但想了一下,要是问出来的话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在偷听,只好先把这个疑惑压下来。
白皎想了想,没有直接提许安然的拜托他的事,而是先迂回了一下,“初贺哥,你还记得班上下午投票的那个舞台剧吗?”
白初贺把电话扔在床上,双手抱臂靠着墙,“什么舞台剧?”
白皎想了想那个熟悉但又不怎么熟悉的名字,“小美人鱼。”
白初贺眉头疑惑地微皱,“什么鱼?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