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自觉地上下一滚,捏住那垂着的两根白条,在温有衾下颌出系结。
略带着些凉意的手指轻轻勾过脸侧,旋即汇合之下巴跟喉结的中间,温有衾站着的姿势逐渐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好奇怪。
温有衾垂下眼眸,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视线里有盛璟珩的一片衣角。
这明明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举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衔住后颈的动物,从心底生出一种被捕猎者盯上的胆寒。
下颌处的修长手指灵活翻转,似有若无地触碰到那层细腻皮肤。
接近喉结的敏感部位不断被手指刮过,温有衾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轻轻攥起,从锁骨到一整条手臂,颤栗地泛起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
“好了。”
终于在如同酷刑般度日如年的一段时间后,盛璟珩终于收回了手。
温有衾喉咙有些发干,喉结一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谢谢。”他舔了下嘴角,声音干哑。
咔嚓——
打火机的火光猝燃窜起,盈盈暖调的烛光照着昏暗的别墅,火苗跳跃映出的微弱光亮将温有衾眼底点燃。
“学长,该闭上眼睛许愿了。”
盛璟珩定定地注视着温有衾,出声提醒。
温有衾抿了下唇,缓缓闭上了双眸。
他终于有资格双手合十放于胸前,对着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蛋糕,做出那个期待了很久的许愿动作。
周围不知道谁率先起头唱起了生日歌,温有衾在一片热闹的欢庆声中想——
愿身边的朋友健康快乐。
愿明年的生日依旧热闹。
愿sci顺利发表。
愿……盛璟珩的脚快点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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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房间很大,完全足够让他们六个人一人一间房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
他们在别墅里狂欢了一天一夜,一直到周日下午才返回学校。
大二周日晚上统一要上晚自习,于是他们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温有衾没有立即回寝室休息,而是去了实验室查看昨天进样的数据。
等到他再一次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
回到宿舍后,他刚拉开自己桌下的椅子上,忽然对面已经上床的胡涞却掀开了床帘。
看着温有衾问:“你昨天去哪了?” 温有衾下意识回答:“去过生日了。”
胡涞闻言一怔,“哦”了一声后,很快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