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有衾蓦然睁大双眼,脑袋克制不住地往后仰,天灵盖都要被冲开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的脑中完全是空白的。
像是被深厚的海水淹没,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
“......”
沉入海底的人溺水般徒劳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的氧气被攫取,意识逐渐趋于模糊,只剩下狂跳至喉口的心跳,和一声比一声难以压下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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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浪潮停驻,水波平缓,温有衾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失水已旧,浑身都失去了力量。
怔怔然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勉强从这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gan中回神。
然后在盛璟珩重新想要亲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偏开了头。
“........”
盛璟珩无奈地轻嗤一声,伸手在温有衾后颈上轻轻掐了一把。
然后起身站到地上,扯过被子盖住温有衾后,转身就要往浴室走。
那一瞬间温有衾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盛璟珩的手腕。
“你,”温有衾抿了抿唇,脸上的潮红未褪,声如蚊呐,“还没...呢。”
停顿一下,尽管很羞耻了,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帮你。”
盛璟珩脚步顿住,低垂着视线与温有衾对视两秒,倏然用力闭了闭眼睛。
用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禁锢着自己没有转身。
“你明天还要赶车。”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明明已经因为qing.yu喑哑得不行了,却还是逼着自己狠心甩开了温有衾的手,转身走进了浴室。
“等夏令营结束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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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盛璟珩开车将温有衾送往高铁站。
一路上,温有衾都在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领口,时不时向盛璟珩投入一丝路带责备的眼神。
他眉头始终紧蹙,眼眸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盛璟珩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面上一本正经,但只不过是在掩盖那点心虚罢了。
他再清楚不过温有衾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也知道在单薄衣料的遮盖下,那道好看的身体上遍布着怎样的美景。
——那都是昨天晚上他亲手留下来的杰作。 对着镜子调整了半天,温有衾最终放弃了,决定一会去高铁站买个创口贴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