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罐八宝粥,又拿出另一罐递过去,笑笑说,“吃么。”
“我吃了饭才过来的。”潭冶说。
纪清篱也没坚持,自己打开一罐后往嘴里喂,顺嘴问他,“去的食堂?”
“没有,别人请的。”潭冶手仍搭在那张空床的床板上,又解释一句,“就陈菲菲,还有她对象,请了好大一帮子人。”
那是个小酒馆,陈菲菲抱着吉他在舞台上唱歌,一口酒喝下去,借着脑袋里的劲儿,直接冲下台,当众给爱人一个深ber。
满满的狗粮就跟不要钱似的,完全不拿底下个别单身狗当人看。
想到这,潭冶再度看向纪清篱时,眉心上的锁就没解开过,眼角处流露出点小幽怨。
莫名接收到这种委屈的纪清篱:?
这又怎么了?
只是下一秒就不容他多想。
潭冶已经从他们阳台取了快抹布,翻身到那张没人睡的床上去,从床头起往后用力抹了几下。
那力道大的,快要把面上那块木板擦秃噜皮。
“你在做什么......”纪清篱疑惑。
“住啊。”潭冶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