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说:“你知道这家?”
陈争坐下,看到两份都是加了料的,“春冬路的牛杂粉,天冷的时候我经常去吃。”
两人坐在明亮的灯光下,鸣寒鼻尖被冻得微红,眼睛很亮,“那我怎么从来没有在那儿遇到你?”
陈争想了想,“我正常上下班,跟你们神出鬼没的机动队员没得比。”
鸣寒笑起来,拿出装小料的塑料盒子,“那你喜欢什么味道?”
陈争说:“酸辣的。”
鸣寒眉眼更弯,将小料扣在他那一份上,“正好,我拿的就是酸辣的。”
第99章 虫翳(25) 今晚大幅降温,洛城飘起小雨,但两份放在一起的牛杂粉驱散了寒冷。陈争觉得鸣寒来得太合适了,牛杂粉老板生意太好,从来不搞外卖,他整理线索饿了想吃,还得自己去。
吃完牛杂粉,陈争下楼扔垃圾,回来时鸣寒正在冲澡,不久出来,穿着他的睡衣。
陈争:“……”
鸣寒辩解:“没我的衣服。”
陈争心中盘算,等会儿给这大个子下单几件,省得把自己的绷坏。
细雨敲打窗户,此时煮一壶红酒的话,应当颇有情趣。但一旦说起案子,再旖旎的情趣也瞬间烟消云散。
“来洛城查什么?”陈争问。
鸣寒说出历宛失踪案,以及他在接触历父、时波之后的猜测。陈争思索很久,也认为历宛和历束星的案子有关联。
鸣寒问:“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说?”
陈争回到自己这一边的线索上,“你去见过薛晨文的家人没?”
鸣寒说:“还没来得及,他爸已经出国,他妈为了给他赎罪,出家当了尼姑。”
陈争点头,将写着范维佳名字的案卷电子版递给鸣寒,“这个人要着重查一下,他和薛晨文的关系可能不简单。”
天亮之后,陈争和鸣寒再次分头行动,鸣寒回南山市详查范维佳,陈争则驱车前往函省西北角的静晖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