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某个夜晚,也是同样昏黄的光线下,他没忍住,贴近了陈淮,具体时间什么时候呢?林暮有点记不清。
鼻尖有点痒,林暮想碰一下,但两只手都放不开,他转移注意似的舔舔嘴唇。
陈淮的视线向下,黏着在林暮泛着光的嘴巴上,痒,喉咙痒。
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们越靠越近,林暮放缓呼吸,睫毛一颤一颤的,垂下去,盯着即将碰触在一起的,对方的唇。
他呼吸到陈淮的呼吸了,林暮大脑发懵,猛地松开攥着陈淮胳膊的手,不小心将铁罐子碰到,发出不算太大却异常突兀的声响。
林暮立刻低头去看,伸手想要将罐子扶起,担心再等一会蛋黄油流得满炕都是。
可陈淮没给他扶起的机会,刹那间攥住了的他手腕,另一只手扣在他后颈上,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径直吻了上去。
林暮人都傻了,嘴巴半张,温软的物体轻易顺着唇缝抵入,不留一丝余地,近乎汹涌地剥夺了他的呼吸。
陈淮……陈淮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