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嫁之礼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
一瞬间,张曦君脑海中闪过种种可能,终是不堪其言语中透露的打击,身子猛然一晃,半晌才堪堪稳住。
见张曦君一副大受打击之相,袁锒心情大悦,却又似不解的看了看张曦君,略有纳罕道:“夫人确实貌美,可比夫人美貌者世间并不少,就谢侧妃亦能与夫人平分秋色,却只有夫人独得王爷宠爱,如今又有他惦记夫人,看来夫人……”说着尾音故意一拖,目光似有垂涎的在张曦君身上一转,道:“应该有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才是。”说罢哈哈大笑离开。
咯一声几不可闻的碎响,手心指甲断裂,手中传来一痛,似是这一痛换回神智,顾不得方才袁锒轻蔑之色,张曦君深吸口气,大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锒闻声止步,回头看了一样兀自强撑的张曦君,撇八字须一笑,却牵动脸上那道掌掴,面上不禁一黑,冷冷一笑道:“夫人不用心急,袁某相信很快,夫人就会知道一切。”语毕不再理会张曦君,一步跨出大厅门槛,对外交代了一声看好,即阔步而去。
目视袁锒离开,张曦君陡然失去力气,凭了许嬷嬷的依靠,软软地跌倒在基台上。
“夫人!”许嬷嬷紧张大叫。
英秀阿杏亦惊呼赶来,但见张曦君右手心丝丝血痕,惊得一下捂住尖叫:“夫人,您的手……!”
阿杏声音尖锐,刺激着张曦君耳膜,让她顺其话语一看,才恍然看见手心因指甲折断而划出的几道浅浅的血丝,难怪方才她会觉手心一疼了。
“夫人……?”见张曦君看着手中血痕不语,只当张曦君受将会再嫁的打击,许嬷嬷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面露担忧。
听到许嬷嬷她们担忧的呼唤,张曦君缓缓回神,朝她们虚弱一笑:“没事,只是淋了雨有些头昏。”说着撑着阿杏的手臂摇晃站起,目光担忧的望着细雨蒙蒙的厅外,呢喃了一句“也不知肖先生和徐虎现在怎样?”,便收回目光继续道:“我想去歇息一会。” 触及张曦君身子的人都能感到她浑身的冰凉发颤,阿杏自不敢耽搁,立马道:“夫人怕是淋雨受凉了,不定会发烧什么的,奴婢这就让人请大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已是阶下囚,又有什么资格去请大夫,不过是让阿杏徒受委屈,遂不让去请大夫,只换下这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回内室睡下。
不知是淋雨身体有恙所至,还是一夜的担惊受怕精神萎靡,她方沾上床褥便沉沉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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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