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眼皮好沉。
酒精麻醉下的胀痛致她无法清醒了。
沉清钰依稀能见,伏在自己腿间的黑发,每起伏一下,腿心的酥麻感就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她不免闷哼一声。
“呃...”
他的舌头滑在内裤布料之上,外面是他的唾液,里面又是小穴源源流出的水,她的内裤已然湿润一片。许奕荣鼻尖凑上,那般淫靡的情色味萦绕,他对此等杰作很满意。
“姐姐...”
他的眼神似乎跟着她一样迷离了,或许是醉在她的香味中?心里蠢蠢欲动的痴迷就要抑制不住,挣扎着往外冒,已经迫不及待想挑开这欲盖弥彰的内裤了。
“可以吗...”
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就像是镜头在聚焦,最后停留在那张纯良的脸上。
许奕荣今年十九,刚过成年的年纪,半分青涩还未褪去,实在叫人难以把这样微笑的少年和眼下的动作联系起来。
可是,沉清钰总觉得,那双深邃的眼仿佛黑洞般在苟着她往前陷,大脑在迟钝地准备回应,身体却早就先一步颔首了。
她一时半会想不清了。
或许是喜欢许奕荣?可那仅存在接近中的心跳似乎并没有说服力。
那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小穴感到凉飕飕的瞬间,她这才发觉,内裤早就被人拉到一边。
现在许奕荣抬高了她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阴唇就这样展现在她还没认识多久的人面前。
沉清钰居然没有感觉羞耻。
直到炽热的小舌再一次毫无阻挡地裹挟上阴蒂,她用手背捂住了嘴,沉闷的呻吟在房间内赫然出现。
她突然想明白了,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快乐罢了。
喝酒可以醉到不省人事,抛却诸多繁杂,在飘飘然的模糊中获得快乐。
做爱或许也是这样,两个人只需要追寻最原始的欲望就好了,从心、从身。
沉清钰没接触太多男女之事,不懂感情,这么多年身边最亲的只有何契。
所以偶尔放纵一下,也许是值得原谅的?
“姐姐...姐姐...”
许奕荣仿佛在品琼浆玉液,他在穴口转了一圈又一圈,每每因刺激到而淌出的水,都被舌尖裹上带走了。
他又开始模仿性交,灵活动着舌头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一只手的拇指还不断撮弄外沿最脆弱的阴蒂,她再没法憋住自己。
“哈啊...哈、啊...”
“..姐姐..舒服吗?小狗舔的姐姐舒服吗?” 沉清钰的大脑要短路了,虽然本来也没多清醒。
她被他转而屈尊的自称取悦到了,在快感中不自主抓紧了他的头顶,像在发号施令。
而他自然懂,毕竟他是一头最听话的小狗。
许奕荣卖力地去讨好她,粗糙的舌苔在不间断地磨蹭阴蒂,不知何时伸进的手指也迅速找到那处软肉,指节弯曲地去抠挖。
“嗯啊啊...哈啊...呜...嗯嗯...”
沉清钰真的快哭了。
到底为什么这么舒服,浑身如同浮到白云上了,毛孔都舒张开去迎合流动的冷气。
身下和大脑一样被麻痹了,她想不出再多的东西,只有张着的嘴被灌进几大口氧气才得以清楚自己还在人间。
“谢谢主人...小狗吃的很开心。”
身下那张嘴改为吮吸,能感受到时不时有牙齿磨过凸起的豆粒,舌尖也会在口腔多余的空间中伸去来回点刺。爱液流的欢,他也吃的欢,砸砸的声音和手指进出的噗呲声交织,钻进她耳朵时,终于忍不住哭了。
“呜呜...呜、嗯啊啊...不...不行...嗯啊..!”
手指勾上褶皱的软肉时,甬道急速紧缩,在痉挛中,她还是放声哭了,只是高潮喷出的淫水和泪水一样,止不住。
“呜..哈啊...呜....”
沉清钰两眼涣散,只能感觉有水,同时从眼眶和身下流出。
她缓了一会,直到许奕荣爬过来,弓腰下去准备亲吻嘴唇。
一只手刹那间握紧了他的脖颈,何来的力量推着他往床尾摔,而喉咙的紧缩感依然在增强。
“呃....哈....”
许奕荣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窒息带来的黑暗正在侵袭他的意识,在这等压迫中,他愉悦到勃起了。
沉清钰在高潮褪去后,清醒了太多,已经可以做出下意识的动作。
可她没想放手。
视线定在许奕荣那张涨红的脸上,他的嘴和她方才一样了,都在争取氧气,又总能发出带点欲色的喘。
她不会也有点变态了吧,为什么光是看着他呼吸困难的模样就兴奋得想要夹腿。
“啊..哈...主...人...”
粗喘中有轻微的气音,他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