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加重“朋友”二字,都这样了还能顺着她先前的话说下去,老板还真是给脸皮。
沉清钰并不能理解这些行为的意义在于哪,而他似乎也不着急让她现在就领悟,带着人就往观众席落座,面前是巨大的木质舞台。
“不如欣赏一下这场演出,如何?”
尽管她心里暗暗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四周漆黑,一束灯光骤然打在舞台的中心。
一女一男赫然出现在中央,就如台下数人的配置一样,男人浑身赤裸跪在台上,而女人,只是用一根马鞭来回在对方的胸前扫过。
“啪——”
凌空挥出一鞭,精准地打在男人光洁的胸膛,而尾端扫过的地方正是那小点的乳尖,仅仅是这克制的一下,红尖就立马冒出脑袋,微微肿起。
“哈啊...主、主人...”
男人不受控地发颤起来,换来的非但不是爱怜,是一下接着一下的无情鞭打,在洁白的胸前浮起一道道鲜红的痕,而惨遭施虐的对象并没有因疼痛大叫出声,反而是几下沙哑的喘息,配合他涨红的脸,别有一番情色的意味。
“骚狗发情了?主人允许了吗?嗯?”
女人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和脚边颤抖不已的男人对比鲜明,不过她下一秒的动作可并非如此,高跟鞋不知何时抬起,就这样把他挺立的阴茎当成落脚点一般,颇为玩弄地蹂躏着。
“呃啊!对、对不起...主、哈啊..主人...骚狗错了..啊!主人...主人好痛...”
被称为主人的女人像是在奖励般抚摸了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紧接着却是借着龟头分泌出的精液用以鞋底继续在茎身上磨蹭,她甚至还拉紧了手中的锁链,迫使男人不得不仰高脑袋直视台下万千的眼睛,又在脸上一片潮红中吐出舌头汲取氧气,那粗重的呼吸就没有停止过。
“哈啊...哈...主人...主人...骚狗好爽...呜...谢谢主人...骚狗快爽死了...”
男人的呜咽声渐起,沉清钰就此别过眼没再看下去,只是耳边持续有鞭子抽打的破空声,以及不知是爽到还是痛到的叫声。
她有点看不下去,而老板只是望向她,无声地笑。
真是奇怪的表演...
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
掐住许奕荣脖子的时候,他也会像这样抬高头朝自己喘个不停,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声音要更加好听,沙哑时就像是被情欲的火烧着了,很性感。
哦不...她怎么可以想到这些。
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后,许奕荣的身影就没从脑子里跑出来过,就跟有了分身术一般,一个被赶跑了,无数个接踵而至。
..?
一个没有接触过的新词开始不断在心底生根发芽。
这样虐待般的行为就是吗?
不会这些被虐的人都和许奕荣一样,挨打了还爽的不行吧。
...不行,自己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到底什么是啊! ---
怕你们接受不了我先写的简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