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alha的抑制剂干什么?
钟鸿运目瞪口呆。
时绯却没有多解释,只是拿起了小提琴。
钟鸿运不安地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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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天气不是很好,乌云低垂郁结,将月亮和星星都遮了个严实。
尉迟生到纸醉金迷的时候,苏白野已经坐在里面了。
尉迟生随意坐在了苏白野的对面。
熟悉的地方,上次是顾沉封和时绯,这次却是他和苏白野。
莫名感觉有些让人不适。
尉迟生看着苏白野皱眉。
苏白野摘下了口罩,将早就点好的酒推到了尉迟生的面前。
尉迟生瞥了一眼。
“教父”。
是上次他在清吧里点的酒。
尉迟生没有动。
苏白野冷笑:“我可不是时白,没兴趣做出在酒里下药的龌龊事情。”
尉迟生深邃的眸子隔着镜片望着苏白野,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一段时间没见,苏白野看着比之前憔悴了不少,眼中满是红血丝。
尉迟生心中忍不住嗤笑。
这才受了一次网暴,就成这样了。
那时绯呢?
时绯是不是该跳江了?
苏白野看尉迟生半点不领他的情,有些管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不信尉迟生就这么半点不在乎他了。
他心里很清楚,尉迟生以前分明只让他近身,只要他有难事,尉迟生一定会帮他解决。
这不可能是对他无意!
尉迟生也不该是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的人!
苏白野深呼吸一口气,开口问:“尉迟医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帮时绯。” 尉迟生听着苏白野的问话,想起自己之前针对苏白野做的事情,脑袋不出意外的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闭了闭眸子,才淡淡回答:“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罢了。”
苏白野眉心狠狠蹙起。
他语气有些急切:“尉迟生!你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尉迟生听了这话,眼睫微垂。
是啊,他本来不是这样的。
本来的他,是每天按部就班地活着。
看着苏白野是他的习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停想要去帮助他。
但仔细想想,好像没有哪一瞬是心跳加速的。
尉迟生嗓音低沉:“苏白野,以前...是以前。”
“那我也没有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白野一掌拍在了桌上,胸膛起伏,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