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漾微微蹙眉:你出差就出差,我杀青是我的事,为什么要你来陪?
尽管从小就在爱跟宠溺里长大,但萧漾是个先相当独立的人,从没有全世界都要为他转动的臭毛病。
他拍了拍裴砚洲的手臂,语重心长地劝道:裴砚洲,你是大人了,你要学会独立,不要什么都想着让我陪你,知道吗?
裴砚洲愣了下,倒是觉得好笑。
行,我会学着独立的,但在这之前你能不能裴砚洲凑到他耳畔,又低又磁地说,给我咬一口标记?
萧漾下意识捂住腺体,拒绝道:不行,我还要拍戏。
要是他跟裴砚洲进来待这会儿就多个牙印,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砚洲不要脸,但他要。
你别闹。萧漾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警告说道。
裴砚洲确实没有机会闹,谷惊缙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萧漾,过来聊一下下场戏的细节。
谷惊缙救了他,却也是在经过裴砚洲。
我就不该给他投资。alha不得不收起控制欲,收起撩拨人的信息素,依依不舍的价格怀中的人松开,去吧。
彻底结束是凌晨一点,裴砚洲早离开了,萧漾换下衣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车回酒店。
他觉得他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几乎从未见过萧漾这一面的许晓突如其来的紧张,他们家小少爷会不会接受不了这种工作强度?
毕竟,他今天待机时长已经十几个小时。
但如果小少爷说自己累了,明天就撂挑子不干,那她该怎么跟谷惊缙解释?
但显然,许晓的担心是多余的,萧漾只是靠着椅背睡,并没有任何一句抱怨。
明明是个少爷,可他偏偏要来当社畜,还要做这么累人的工作。
回到酒店,许晓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休息,萧漾摆摆手,就连说话都快没了力气:我现在只想睡觉,吃不动了。累,累趴了。
回到酒店房间,他看到床上的被子有个弓起来的弧度,愣在原地。
裴砚洲还没走?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撑起身体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怎么这么晚?
赶时间。萧漾丢下这一句,抬脚就往浴室里走。
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两件事:洗澡、睡觉。
但洗完澡他发现他又没拿换洗衣服,就连内裤也没拿。
以前是觉得跟裴砚洲关系没有那么亲密去,但现在,他大大方方使唤人:裴砚洲,把我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