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洲笑着,边找花瓶,边问为什么。
萧漾说每次给你送花都碰到你跟别的哦omega在一块,已经送出阴影来,可换来的却也只是裴砚洲的笑。 这个人真是不管他说什么,情绪永远那么稳定。
就算是被冤枉,被误会,他也是要等着萧漾发完脾气才做解释,可每次都能将人哄好。
萧漾不由得开始思考,他是不是太好哄了?
察觉到自己被盯着,裴砚洲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你自己品!
说完,他直接回房间。
他进了裴砚洲的家就跟回到自己家里一样自然,没什么拘束感,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客人。
洗了个澡出来时,裴砚洲已经将花插好,就放在餐桌上,见他出来就问:怎么样,裴总的手艺还不错吧?王婆卖瓜呢。
萧漾给他一个白眼,往冰箱走,打开的瞬间愣住了。
里面放着个栗子蛋糕。
他有些懵:什么时候买的?
你说要过来的时候。裴砚洲轻描淡写地说。
其实只要萧漾在这里住,他多半能吃到自己很喜欢的栗子蛋糕,这几乎是基操,不过今天他确实是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栗子蛋糕,而且刚才忙着生气呢。
裴砚洲朝他走过来,贴近他,低声说:我要是真跟白漓有什么,能给你准备栗子蛋糕,嗯?
萧漾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那谁知道,全天下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爱吃栗子蛋糕。
裴砚洲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但我只会给你买。
别人喜欢吃是别人的事,跟他裴砚洲没任何关系。
终于把人哄好,裴砚洲抱着软糯的omega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低声问他:晚上跟宋明修单独吃的饭?
萧漾没想回答这个问题,趁机反问:只需你单独跟白漓在一个屋子里搞事情,不许我跟别人光明正大的去吃饭?
他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裴砚洲,娇嗔道:裴总,你讲不讲道理?
还是说所有alha都这样不讲道理?
萧漾哼哼两声,但没真的生气,靠在裴砚洲怀里的脑袋半点没有移开,肉垫枕头舒服着呢。
他明知道咱俩的关系,为什么还总是那么黏着你?
听见裴砚洲这番话,他昂起头盯着: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我吗?
我哪敢怀疑你?裴砚洲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也不会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