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宝宝,我再用力点?”他故意曲解她的话,又抽出在再往前一顶。
第一次经历性爱的女孩完全遭受不住他那样的凶狠,很快便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她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颤了几下身子,半晌又彻底软在了徐既明身上。
纪月已经被操晕了,但下面那张小嘴还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吸着他的性器。 徐既明稳稳接住她,又自己躺下,让纪月趴在自己身上,曲起膝盖抬腰继续去操那张穴口。
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抱着纪月射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徐既明沉沉地粗喘,他身上的女孩偶尔抽动一下。
月光皎皎,徐既明又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等他再次打开灯时,才看清床上的女孩真像被自己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腰上的掐痕明显,眼睛红了一圈,睫毛都还是湿润的,嘴巴也张开着。
徐既明啧了一声,又将自己性器上的套子取下来,这次射了大半袋的精液,但这根东西现在又硬了起来。
他轻掰开纪月的双腿,那张穴口已经被摩擦得充血,他用手碰了一下,纪月轻哼了一声。
徐既明又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了,他忍着想再来一次的动作,又到浴室去放水。
等把两个人都重新收拾干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徐既明抱着纪月往另一间卧室走。
他帮纪月给花穴和胸上涂完了药,又才帮她只穿上了一条真丝吊带睡裙,细腻丝滑的布料贴在她胸上,两粒乳粒凸起明显,徐既明觉得自己下面那根好不容易才半软下去的性器又要抬头了。
正想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纪月动了一下,胸前的春光乍然倾泻,乳上的吻痕和咬痕尽现眼前,徐既明喉结翻滚。
等他再射出来的时候,纪月的手掌又被磨得血红,手指挂着丝丝缕缕的白精,徐既明先拿纸擦了一遍,又用温热的帕子擦洗了一遍,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这还是纪月第一次在他怀里睡着。
第二天徐既明醒来的时候,纪月还蜷缩在他怀里睡着,她的身体比前几晚要烫一点,徐既明用手被探了一下纪月的额头,也有一点烫。
他还是不太放心,又让人送来温度计,果然有些发烧了。
徐既明刚让人又送退烧药和清淡的吃食过来,纪月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纪月感觉自己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全身从头到腿都痛,特别是下面的穴,闭着腿也疼,张开也疼。
“好…”她想说好难受,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喉咙也哑得说不出话。
“我去倒点热水。”徐既明说着便站起来起身到外面去倒了杯温蜂蜜水。
等他再回屋时,看到纪月躺在床上的表情比才醒的时候很委屈了。
徐既明坐到床边,想把她扶着坐起来喝水,刚碰着纪月的背,她又哼叫着,“痛…”她刚才自己试着坐起来,下面太痛了,完全坐不稳。
徐既明眉目带上笑意,又捏了捏纪月的脸颊,“我扶着,把水喝了。”
纪月乖乖地被徐既明扶着断续喝了两杯温水才被放下,这间卧室有钟,纪月看了眼,竟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的。
她躺在床上又忍不住想,电影果然是美化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