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轻柔，林止雾却听出来了其中的命令。

寻渡一只手按在林止雾后脖颈，话语不满：“好难闻，我不喜欢，学长我不喜欢，学长身上都不是出去之前的好闻香味了。”

平整的衣服被弄得凌乱，另一只手勾着林止雾衣领往下拉，试图把衣服从身上扯下来。

林止雾握住那捂住嘴的手腕贴在脸上轻蹭了蹭，让寻渡随意摆弄着自己。

看着寻渡这不安的模样，林止雾清楚一些，应该是发情期作祟，在和楼回近距离接触时染上了一些味道。

在上一世界感受过发情是什么感觉，也明白寻渡有多难受。 “哥哥把你的信息素覆盖在我身上就好闻了。”

寻渡连着衣服一起咬着林止雾，听到这话抬头去看林止雾，那委屈红了的眼睛认真辨认着话中真实性：“可以这样吗？学长不会讨厌吗？”

林止雾右手撑在了地上，左手安抚性摸着寻渡头发：“哥哥喜欢我就开心，让我身上都是哥哥味道好不好？我闻不到哥哥信息素，哥哥可以和我说说是什么味道吗？我买个味道相似的，闻闻哥哥什么味道。”

寻渡点点头又摇摇头，环住林止雾腰的手收紧了力度，嗓音很闷：“不要香水，我的是最好闻的，学长只能闻我，我的信息素学长也不会喜欢。”

“我也不喜欢。”

突然地落寞起来让林止雾不明白怎么了，是他说错了什么话吗？怎么要哭了。

林止雾往地上撑着的手撑了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将地上抱着他不肯松手的寻渡抱了起来，边走边关心：“哥哥不和我说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哥哥也说了好闻，那我就会喜欢。”

寻渡改为怀紧林止雾脖颈，时不时就咬个几口磨磨牙，思绪两边飞，回答得并不认真，只是叙述真正的原因。

“血腥伏特加，是难闻又刺鼻的血腥味混着最烈的伏特加味，学长说过讨厌酒味。”

林止雾沉默了会，他是挺讨厌，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被醉汉骚扰过，但喝醉的是寻渡，他想，他不会讨厌，相反会很喜欢。

轻叹了口气，什么话都不能说太早，不然就会后悔，哄一个发情期的人也太难了。

“学长都叹气了，学长不要安慰我，我知道，我心里也很清楚。”

寻渡咬了又咬，话语淡漠，抬眼看林止雾时还笑了笑，看着像是真的不在意。

林止雾把人抱去了浴室放到了浴缸里面，转身把门关上了。

寻渡仰头去看走过来后挑着水温的林止雾，一副乖巧模样，一直保持一个动作不动：“学长是要洗澡吗？为什么把我也带进来啊？”

“不洗澡，我不想让他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

“那学长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他看到？他是谁？”

发情了的寻渡问题很多，问了一个又问一个，林止雾倒是耐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