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壮汉点了点头,似乎是相信了纪妃因这个说法。
“还请姑娘快些,亥时已经过去了。”
“好。”
再不出去只怕不仅琴姨会派人来催,就是门口守着她的人也会心生怀疑,纪妃因咬咬牙,拔下发髻上固定头发的簪子,瞬间三千发丝入瀑般倾落,纪妃因两手并用,“砰”的一声,墙的裂痕大了三倍不止......
烟柳阁台下,人群沸沸腾沸腾,叫闹不止。
“琴姨,这妃因姑娘怎的还不出现?”台下男子面色带着焦急。
琴姨笑着:“客官别急,姑娘家的,总要准备准备。”
锦衣男子这时说话了:“不碍事,让妃因姑娘好好打扮,刘某多等会也是无伤大雅。”
“还是刘公子好气度!”琴姨比了个大拇指。、
“哟,看来刘公子今晚是对美人势在必得啊!”
锦衣男子闻言笑了笑,摇开手中画扇:“正是。”
“竞拍还未开始,美人花落谁家还未可知呢!在下还是劝某些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一道略显嚣张的声音出现。
锦衣男子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与他呛声,正要反驳,却见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附在琴姨耳侧说了些什么,琴姨脸色一变。
“琴姨,可是妃因姑娘出什么事了?”锦衣男子凝眉。
琴姨咽了咽唾沫:“不是,是有人买下了妃因。”
“谁?!”先前与锦衣男子呛声那人震惊起身:“我们都在这里坐着,是谁买了美人?!”
琴姨面色为难:“这个,不好说。”
“行,琴姨,我们也不为难你”,锦衣男子退了一步:“竞拍自古以来是价高者得,那人还未与我们竞价,如何能就这般将妃因姑娘交给他?!”
“就是,琴姨这样也太不守规矩了!”底下许多人纷纷附和道。
“好吧,那人用一千两买下妃因姑娘,在座哪位能出价更高,妃因姑娘就是他的了。”琴姨如实说道。
“一千两!”底下一片哗然:“就是乐坊里最贵的姑娘也没有用一千两买下的先例啊!”
“这”,锦衣男子为难:“我今日只带了八百两银票。”不是他没有银子,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人能被这么高的价格买下。 “嗤,我还以为刘公子多么丰厚的家底呢,原来不过如此”,与刘公子呛声的男子不屑道:“琴姨,我出一千二百两,如何?”说罢,男子伸手自腰间取出一张一千两和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天!”底下人纷纷瞪大了眼珠,这般高的价钱,就是买几十个姿色中上的婢女也足足够了。
琴姨面色更加为难:“这位公子,还是请你将银票收回去罢,此时那位神秘公子应当已经在妃因姑娘房里了。”方才自己的丫鬟上来就是说了有人用金子买下妃因,如今想来两人应当已经......
男子一怒,将桌子拍得震天响:“你这烟柳阁做生意是个什么道理?!”
琴姨无奈:“不是琴姨我不讲道理,而是,那位客人,他出的,是一千两,黄金!”
“嘶!”底下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黄金!”锦衣男子目瞪口呆。
“正是!”琴姨点点头,自己本来不想说出口,钱多招贼惦记,可此情此景,若是不说出实情,只怕这些客人们是要纠缠到底的。
“刘兄,看来我们与妃因姑娘无缘了。”男子面容苦涩,收回银票。
琴姨见状,连忙说道:“今晚妃因姑娘虽是有主了,可咱们烟柳阁还有其她好姑娘呢,个个都是水灵灵的,保各位客官们喜欢!”
“罢了罢了,我今日就是为妃因姑娘而来,既如此,还是早早回去罢。”男子说罢径直离去。
锦衣男子也目露赶感伤:“早早离开伤心地,我也离去了。”
“哎,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琴姨心下无奈,这妃因真有这么大魔力,真是,也不知她那边如何了,那神秘客人可有成事?
眼前的墙壁破了个彻底,纪妃因心中一喜,却并未发现门外的壮汉身影早已不见。
纪妃因一脚抬上窗沿,正要借着力道翻身而上,身子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提了起来,纪妃因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已是被提着走了好几步,整个人都被狠狠扔进被褥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