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雪在弄鱼汤的时候,陈冠走去另一边看看前几日种下的种子,他松土的时候在塘边发现了一种开了紫色小花的药草。
那日还只是花蕾,今日便完全盛开了。陈冠将它折下,含进嘴里。这种药草原先只在阳光下生长,花种带有毒性,陈冠知道等到晚上他便会全身长出水泡,四肢痉挛不止,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症状似癫病。
陈冠将花慢慢嚼碎,回去之后便接过花残雪盛给他的鱼汤混着苦辣的草沫咽下了。他喝完后眯起眼睛,满足地轻叹道,“这次的汤很好喝。”
奶白色的鱼汤在锅里吐着泡泡,漂浮着些许还未入味的细碎佐料。陈冠将汤都喝完了,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躺在地上,花残雪走过来将他拉起。
“我想再坐一会儿。”陈冠笑着说,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吃饱了有些困。”
花残雪一把将他抱起,陈冠咯咯地笑起来,下巴抵在花残雪的肩上笑出了泪水。花残雪疑惑地问:“怎么了,汤里有毒吗?”
陈冠笑岔了气,虚抱住花残雪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花残雪将他抵在墙壁上,解下衣带后便进入了湿润软滑的后穴。
“哈……慢点,太涨了……”
他被扶着腰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噗滋噗滋地响起水声。花残雪这次每下都顶得很深,重重碾过甬道内特别舒服的那处,捣得陈冠满脸潮红,无助地伸出舌尖哈气,眼神溃散的一副失神模样。
衣物不知何时滑落了,陈冠的背碰到坚硬冰冷的石板,身体猛地颤一下,一股股射在贴得极近的两具肉体上。陈冠出精后便乏力了,腿也勾不住,花残雪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住他的背,让缩合的后庭吃得更深。 他将一旁木桌表面的物件都扫到地上,让陈冠上半身趴在桌面上,两手揉捏了好一会挺翘的屁股,把白净的股肉掐出了两个手印。陈冠含着汗回头,求道:“你快点进来……”
花残雪进去了一个头,被疼爱过度的肠肉热情地嘬着它,花残雪又蓦地退出。陈冠将自己撑起来一点,桌角卡在胃部的位置有些难受,他艰难地回头去看,更显得饥渴了。
“怎……怎么了?”
“相公,唤我的名字。”
陈冠原以为花残雪叫他相公是在讥讽他,但他的表情认真过头了,花残雪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发妻。
“花……哈……”陈冠含着泪羞耻地小声呼唤,“小花、吾妻……”
“呃啊——”
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了,陈冠爽得翻出了白眼,他随着越来越熟练的性事越发放开了,如今穿上衣服都能因为磨蹭乳头而有反应。
花残雪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很快陈冠就抓不住书桌了,但他努力踮起脚尖让花残雪能进入得更深,嘴上的淫叫也越来越放浪,因为无法合拢嘴,溢出的涎水在桌面上铺出程亮的一片,唇肉翻红恍若在向他人索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