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璟笑了笑没应声。
其实禾晔出门,他确实担心,生怕再像前段时间那样生病,反复高烧,弄得他束手无策。
其实第一次面临禾晔这种情况,牧夕璟确实很紧张,他找禾晔找了三十多年,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就是因为寻之不易,所以他才害怕再次失去。
而禾晔也感觉到了他的担忧,之前那么重欲的一个人,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已经许久没敢碰他,距离上次禾晔拉他洗澡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多时间。
每晚他被牧夕璟抱在怀里,都能感觉到身后的精神奕奕,牧夕璟还会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弓身,若是他睡着了,他便会去冲凉,或者大冬天跑去店外在巷子或者大街上溜达,直到冷静下来,再回来重新将人揽入怀中。
有几次,禾晔直接被他身上的凉气冰醒。
原本他还想看看牧夕璟能坚持多久,却没想到现在对方这么争气。
因为是临省,他们这次没有乘机,而是让司机开车一路高速过去。
牧夕璟特意选了辆宽敞舒适的商务车,半路上禾晔还能放下座椅好好睡一觉。
他们下午一点半出发,晚上六点多钟就到了节目组预定的酒店。
进入酒店房间,禾晔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吃水果,铺床,收拾东西这些事情,牧夕璟一人解决。
忙完这些,两人出去吃饭,回来后牧夕璟去跟节目组交涉明天拍摄的事情。
他回来时,禾晔正在浴室里冲澡,牧夕璟听着哗啦啦地水声,脚步不自觉地停在了浴室门口,盯着紧闭的玻璃门,喉结上下滚动。
他想……他都快想疯了。
可是现在脆弱的禾晔让他害怕,生怕自己太过贪欲,把人弄坏了。
牧夕璟长舒口气,将心思强压下去,刚准备朝房间里面走,浴室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牧夕璟?”
牧夕璟:“嗯。”
禾晔:“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牧夕璟:“……好。”
他将空调的温度往上升了2度,去行李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浴巾,走入浴室。
牧夕璟原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但只是看到禾晔一个光洁的后背,他便失控了。
对此,禾晔早有预料,其实他倒不是故意用浴巾的借口引诱牧夕璟,只是在家被对方照顾习惯了,有时候忘记拿,牧夕璟都会提醒他,再不济也会帮他送到洗手间门口。
失控便失控吧,禾晔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酒店的床倒不用担心塌掉的问题。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一夜放肆。
第二日清早,禾晔醒来,动了动酸软的身体,真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承受结下的果,希望不会影响今日的拍摄进度。
他面无波澜地起床洗漱,没一会儿牧夕璟就缠了上来,从后面揽住禾晔的后腰,一脸餍足地哑着嗓子问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