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十分得意,又往沈扶玉身边靠近了几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十分危险,他道:“他们有做过跟你成亲的梦吗?没有吧。”
沈扶玉简直要给他气笑了,危楼惯会强词夺理:“除了你,谁会做那种梦。”
危楼一拍手,手臂托着朝身体两侧打开,自信狂妄至极:“这不正说明了我俩天生一对?”
沈扶玉:“……”
他到底是为什么每次都妄图能跟危楼说清楚这个问题。
危楼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啧啧了几声:“提前遇见,也就那样。跟本尊比,差远了。”
沈扶玉忍无可忍,还是把他从窗户里扔了出去,顺便把窗户紧紧关上了。
危楼不死心的含笑声音当即传了出来:“又生气!你今日清晨起来就在生气,眼下又生气!你老是想让本相哄你是不是?”
沈扶玉:“……”
他绝不会再搭理危楼了,绝不会!
另一边,京城某家酒楼的地下暗室里,一个一身戎装的黑衣人正在翘首期盼着什么,片刻后,走进来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将兜帽摘下,露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容,他的唇轻轻抿着,黑白分明的眼里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提着的挎篮中装满了纸钱。
黑衣人激动又尊敬,当即跪了下去:“见过王爷!”
正是荀广钧与云锦书。
第050章 九州同·八
云锦书握着挎篮的手缓缓收紧,半晌,他哑声道:“起来吧。”
荀广钧激动万分地站了起来,云锦书沉默地看着他,将挎篮放在了地上,旋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阵法灵器,熟练地画出了一个阵法。
那阵法当即泛起金黄色的灵力来,说明是成功了,片刻后,里面传出了沈扶玉一行人的声音。
“好了。”云锦书看向荀广钧,这是一个偷听的阵法,无论多远,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
当时他研究这个阵法遇见了很多难题,因此误打误撞研究出来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阵法,其中有一个就是沈扶玉和草乌的那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