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乌只淡淡一笑:“师兄之于我,有着不可代替的意义。”
闻言,危楼冷笑一声,这病秧子平日里不言不语一副将死的样子,还真是小看他了。危楼顿了顿,倏地想到了什么,又看向了草乌。
草乌注意到了,不急不慢地和他对视。
危楼的眼中似有探究之意,草乌却丝毫不惧,淡定站着,看向他的眼眸中异常平静。
“哎,”雪烟啧啧惊奇,跟云锦书和祝君安小声讨论,“三师兄也加入战争了啊?”
“三师兄跟大师兄的情谊本来就深厚吧?”云锦书若有所思,他记得他刚见到三师兄的时候就是三师兄重伤,大师兄在一旁焦急不行的场景。
“啊?”雪烟一愣,“你也在啊?我和君安也在呢!”
云锦书震惊,随后又平静了下来:“那不是大师兄带队外门弟子的一场试炼嘛?我们在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会儿姜应不知所踪,内门只有大师兄一人呢。
“也是哈。”雪烟点了点头。
“三师兄的伤好像就是为大师兄受的,”祝君安温柔的声音添了进来,“我研究新机关的时候经常受伤,常去药草山,就经常看大师兄陪着三师兄,换很多办法哄三师兄。”
雪烟和云锦书目瞪口呆。
危楼和池程余、温沨予吵过一阵,总感觉有何地方不对,转脸一看,只见姜应正笑盈盈地跟沈扶玉说着什么,两人谈笑风生得十分融洽。
危楼:“……”
池程余:“……”
温沨予:“……”
危楼走过去,挤到两人中间,瞥了眼姜应:“你来做什么?”
姜应没理他,反倒给沈扶玉道:“危楼魔相,似乎是不太欢迎我?你给他说我的坏话了?”
“没,”沈扶玉看了眼危楼,给姜应说,“他一直这样,晚上我说他。”
危楼:“?”
姜应拿折扇扇了扇风,笑道:“好。”
“你!”危楼怒目而视,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可恶,好下贱的手段!
姜应歪头一笑,反问道:“怎么了?”
“我要去给师兄修秋千了!”池程余眼睛一转,直接冲到最前面去干活。
他一动,危楼和温沨予也跟着动了,修秋千的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沈扶玉走到姜应身边,道:“你老是刺激他做什么?”
姜应笑了一声:“凤凰我也没少刺激啊?”
沈扶玉:“……”
“生气啦,公主?”姜应调侃着问。 “没有。”沈扶玉无奈地笑了笑,就是姜应刺激一下,他们又得吵起来,半天都不得清净。
姜应笑笑:“走了,给你修秋千去。”
他们修时没有刻意掩盖动静,锯木头钉钉子,嘻嘻哈哈的声音很快就跟着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千河村,他们自然不会管旁人怎么说,齐心协力下居然一天就修好了整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