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如果有不同的开始”
凉水冲着陈宁安的身体浇下,陈宁安紧缩着,灼烫和冰冷在身体里叫嚣,冲刷,她不舒服的晃着四肢,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她勾到了一片温暖,接着就贴了上去,哼哼唧唧的像一只猫儿,向妍乔抿了抿唇,吞咽了一下,觉得那阵燥热似乎也感染了她,女孩的衣服紧贴在较好的胴体中,肌肤在水流的冲击下透着粉色,这对许久未曾谈过恋爱的向妍乔是巨大的视觉冲击。
浴室里晦暗的光线照在女孩清秀的眉眼上,阴暗的念头透过身体的每一个缝隙,悄悄的渗透出来,她紧咬着唇,尽量忘却这一想法。
她不是禽兽,又怎么能对刚见面的女孩生出这样的想法?
凉水让陈宁安的理智稍稍回了一点,但她还是有些看不清状况,那股闷热埋在她的身躯里,她不是个会忍受的人,从来都不是,所以她强行拽着唯一能解决她痛苦的那人的衣服,吻了上去。
冷水哗啦啦的从花洒中喷溅出来,玻璃镜染上了污渍,水汽随之蒸腾,白茫茫的一片,向妍乔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
“别动了,乖一点好吗?”
她劝着女孩,声音暗哑,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捏住女孩侧腰滑腻的肌肤。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她要冷静,这是一场意外,而她一定得保持冷静。
她得送她去医院……
但女孩这种情况,还能撑得到去医院吗?
她想着,女孩已经开始去扯她的衣服了,湿热的温度紧贴着向妍乔,丝毫不知道她这样做有多危险。
“呼……嗯……”
女孩喘息着,身子软软的挂在她身上蹭着,被水浸透的衣服几乎起不到什么隔绝作用,向妍乔屏住了呼吸,她心里那头阴暗的野兽破土而出,低沉的嘶吼着。
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的。
她可以找别人帮忙,也可以叫外卖送药,又或者直接带女孩去医院。
但此时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在狭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蒸腾的雾气中,她只能看得见女孩透着淡粉的肌肤。
“哈嗯……”
对,还有这要命的喘息。
“别这样……安静待着,我会想到办法的,别这样好吗?”
但女孩显然没有耐心了,她像小兽一样攀上她,温热的唇轻轻贴上她的耳朵,湿漉漉的,很痒,向妍乔僵住了,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的慌,她对上少女迷茫的眼,她觉得自己真卑鄙。
到底,是谁中了药啊……
她应该更加理智点,她把少女紧抱着她的手扯下来,但少女立刻可怜兮兮的呜咽一声,没有理智的人是极为可怕的,她被少女扯到地面上,衣服被地面上的水润湿了一片,她吃痛的蹙眉,但女孩已经亲了上来,花洒掉在地上,喷洒出来的水滴流入地漏,向妍乔的身上浸出汗渍,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她的汗滴。
“这里不行,会感冒的……冷静点。”
向妍乔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女孩已经往唯一的热源那里贴去,一边蹭一边磨,恼火的解着自己的裤子。
“……对不起。”
她叹了口气,把女孩抱了起来,从没见过其他女生裸体的她目不斜视,更多的是因为心底藏着龌龊的念头,所以做起来才更加心虚。
她拿起毛巾,试图把女孩擦干净,但她依旧乱扭,甚至企图把衣服整个剥下来。
“别乱动,擦不干净会感冒的。”
她好不容易才阻止女孩乱扭的四肢,勉强帮她擦干净。 但陈宁安却不乐意了,她讨厌这个人,明明抱起来就很舒服,可总是拒绝她。
所以她把毛巾扯到一边,很不满的拽着那个人的手往身上送,她很迷茫,动作也没有章法,只知道哪里舒服就往哪里放,而这种事靠自己是不够的,她不懂得祈求别人,只知道恼火的嘶出声:“啧……你,动动……木头。”
陈宁安不是丝毫没有神志的,但仅仅只是一点点的理智,并不足以让她停止索求,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向妍乔有点僵硬的把手往回抽,但注意到女孩明明痛苦,却仍不服输的话语时,还是忍不住弯弯嘴角,她觉得这女孩单纯又很好懂,万一她要是不听,弄个强制什么的,女孩也没有办法,不是吗?但她不是禽兽。
她顺从的任由女孩拿她的手在身上蹭着,当她的手抚过女孩那小小的乳房,略过那点小小的红豆,她不自觉的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禁不住红了脸。
她,好放纵。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连女孩的面容都看不清了,她没有试着退房,反正合作的老总也没有说什么时间。
女孩哼唧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不知是爽的还是难受的,但向妍乔也不在乎了。
“对不起……”
她不知是对女孩道歉,还是对自己道歉,她认为自己该喝一点酒,所以她就这么做了,她叫了一瓶酒,酒店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敲起了门,她把黏在她身上的女孩推开去开门,没引起什么注意。
她猛得闷了几口酒,以她的酒量还犯不着这么几口就醉了,只是壮胆。
她要开始做个坏人了。
她开始压着女孩,把手探进女孩的衣领里,然后彻底把整个衣服丢下去,自己湿透的衣服也解了,手肘抵住女孩的肩头,手放在女孩头发丝下面,牙齿轻轻咬在了女孩另一边凸起的肩胛骨,舌尖在颈窝处舔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鼻尖蹭着女孩通红的耳骨:“叫什么名字?”
女孩没答,但她没有放弃,含住女孩耳朵的边缘舔舐着,一边装作醉了:“叫什么名字啊,告诉我。”
“陈宁安。”
陈宁安清醒了一瞬,她在亮堂堂的灯光下看清了这个人的脸,很漂亮,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神情还是淡淡的,又染了几分醉意,她们……是在酒后乱性吗?
不,只有这个人在酒后乱性。
她的眼睛里染了几分厌恶,但她的理智很快又被那股席卷而来的闷热吞噬了。
她咬着唇,趁自己还有一点点理智,骂出了声:“变态。”
然后归于平静,只剩下意味不明的喘息,是陈宁安小猫一样的叫床,这并不色情,她什么都不懂。却勾的向妍乔心痒痒的,她觉得自己酒量可能没那么好。
她的手向下探去,摸索着腿心那一处湿热,她找到地方,只是轻轻按了一下那里的软肉,陈宁安的声音就变了调,她饶有兴致的在周边转着圈,抚摸着穴口周围的褶皱。
陈宁安的穴口很粉,却色情地吐着液体,她如果有点良心,那么接下来就该停了,可是现在的她没有,或许,她真的醉了。
“嗯……”
她听到了,属于陈宁安的声音,和陌生人做爱向妍乔觉得还是有些大胆,甚至她也不清楚明明有那么多的做法,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一种。
也许是因为,陈宁安恰恰长得像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吻着女孩,尽管她知道在药效的作用下,女孩根本感受不到什么是痛,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还是轻声哄着:“别怕,不痛,乖。”
陈宁安却好像听懂了似的,讨好的去蹭她的手,但又攀上了向妍乔的脖子,用尖锐的犬牙去咬,报复似的。
向妍乔这才觉得心底的那些阴暗念头无法控制的全都冒了出来,无所谓了,她已经做了。
她吻上了陈宁安的唇,很软,也没什么异味,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无忌惮的搅动着,也许是初吻吧,女孩只能被动的承接,青涩的很,没有做更多的前戏,她两指并拢,插进了那湿润的穴口,拇指也揉搓着那红肿的阴蒂,湿漉漉的液体滴在床单上,女孩胸前的两点也因为快感而敏感的凸起,她用另外一只手握住那小小的乳房,两根手指捏着红豆磨着,使它渐渐变硬。
“嗯哼……” 陈宁安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皱起了眉头,向妍乔觉得,她长得小,大概也是第一次。
一点新意都没有的喘息。
向妍乔有点不满,她想让陈宁安叫她的名字,想听她说更多,说她做得很好她很舒服。
或许她就是变态,但太久,没有这种被人需要的,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