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之前在那家公司闹了点事情,打官司耗了不少存款。”
司祀倒了杯水:“你这话也敢说?”
乔棉耸肩:“您难道不想听吗?” 她弯下眉眼:“我被穿小鞋,性骚扰,压工资,所以才跑路的。”
乔棉抿了口水,她看起来很无害:“我还是比较相信总监。”
司祀笑容淡去,她挑了下眉,放松往后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说话,乔棉自然也不上讨着无趣。等菜上来后两个人话就更少了,这顿饭也让乔棉放松下来,她注意力都在饭菜身上,不想思考太多。
司祀目光若有如无落在她身上,但很飘忽,几乎要抓不住了。
“总监吃好了?”乔棉放下筷子,她擦干净嘴,见司祀没再动,才问了一嘴。
司祀点头:“饱了,不过看你吃的挺香的。”
乔棉站起身收拾东西,闻言才看了眼司祀,她勾起唇:“是挺喜欢的,让您看笑话了。”
说完她愣了下,朝着房间一角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才转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司祀也看了过去,困惑道:“怎么了吗?”
“没事,可能幻听了吧。”乔棉微蹙起眉,她拎起包,没再纠结:“我们先回去吧。”
司祀说了“好”,同她一起走了出去,最后关包厢门的人也是司祀。
“她身上香火气好重。”
“她好香,好想讨要点寿命。”
“好想吃掉她啊。”
“……她们走了……”
“……”
乔棉出来餐厅就准备打车,司祀却中途接了一个电话,临时走了。
到最后就剩她一个人了。
乔棉不打算浪费钱,就坐公交回去的,这里离家有一段距离,她差不多坐了快一个小时才到。
这个时间都十点了,小区门口居然没什么人,空无一人的大街无比寂静,乔棉耳边只剩下落叶簌簌的声音,摩擦着空荡荡的地面。
她停住了脚步,七月的天气温仿佛骤降,她光站在那里就感觉到了寒意。
乔棉估摸着可能是撞鬼了,老人们俗称鬼打墙。
她深吸口气,听着身后远处传来啪嗒磨蹭着地面的声响,像是粘稠的软组织体啪嗒发出的声音,乔棉麻意顺着脊柱泛起,她想着这是个什么死法,才能闹出这种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