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卓吸穴,水声和肉体齐响,在空旷的客厅回荡开来。知意听到,身子软到像水,细细簌簌又流出大一股甜腻的花液。
敲门声更激烈了,还伴着桓震的吼叫。
“知意!”
“知意——”
“嗯?”
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知意停了下来。裴予卓感受到,立马对准她娇嫩的穴重重咬了一口,知意大叫一声,又一大滩淫液哗哗直下,并在裴予卓的猛烈进攻下直达巅峰。
连续高潮,又有酒精作祟,知意体力不堪,昏厥了过去。裴予卓起身拍拍她的脸,将她抱回房间。再出来时,客厅桌上的手机铃又响了。这次是铃声和敲门声齐上阵。
明亮的灯光印出裴予卓阴沉的脸,和刚才与知意在沙发上的宠溺与笑意截然不同。他看了一眼响动不已的大门,走到客厅桌边,翻出知意包里的钥匙,将她的房间反锁。
反复拉了好几下,确认谁也打不开这匹门,也打搅不到房内熟睡的知意,裴予卓整理了下衣衫,打开大门。
桓震的脸因拍门和嘶吼而通红、淌汗。或许是没有料到门会突然打开,他上半身往后一倾,吓了一跳。可他的吃惊没有立马消散,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裴予卓正叉着手,慵懒地倚在门框。他的衬衫皱得厉害,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半掩的胸膛,头发凌乱,脸上挂满暧昧不明的水光。 裴予卓用手揩过嘴角的水,自然地吃进嘴里,开口,语气无辜:“有事?”
桓震的表情掺杂着预料之中的味道,只是惊在亲眼验证了心中猜想。这就是他为什么半夜匆匆跑到这里,锲而不舍敲门和打电话的原由。在听到人说“陈知意的男朋友把她接走”后,他直觉联想到了某人。今晚,他是铁了心要知道真相。连续两个月的怀疑和飘忽不定快把他折磨疯了。
原来真的是裴予卓。
积压的不满与妒嫉爆发开来,急待一个宣泄口,桓震捏紧拳头就朝对面的人狠狠一击。
“是你?”
“知意呢!”
裴予卓被打得偏头,一边笑一边慢慢擦去嘴角的血,紧接着攥紧手,也不客气地回敬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