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胸针(2 / 2)

“静俞。”

我回头望去,沉玉站在二楼,穿着黑色真丝睡衣,双手抓着栏杆,眼睛盯着我和我手上的胸针,嘴边噙着笑,但没有丝毫笑意,甚至出现了与他柔和的脸极为割裂的阴翳。

“丢了它,好不好?”

沉玉的声音很虚弱,他又瘦了点。

我看见他指尖紧抓扣着的栏杆上,已经掉了一大块木屑,而他的指甲缝里渗出些微血丝。

前几天闹冷战,他的身体受了些情绪的影响,外加刚好撞上情热期,发了几天高烧。

发情期什么的实在是太吓人了,幸好我没有,我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维利特当时问我怎么做到让沉玉这么难受的,我白了他一眼,骂他个心理医生明知故问。

维利特笑嘻嘻地说小姐其实什么都不懂有些笨笨的。

一听他这话我就来气,我差点对他动起手来,碍于房间里在打吊针睡觉的沉玉,只能瞪着他小声说些恶毒的话,攻击他的专业能力。

鬼知道沉玉站在这里看了多久,他怎么又是这般闷闷不乐的模样呢。

“静俞,把那个东西丢了好不好?”

他几乎病态地重复着,脸色越来越差,眼眶逐渐泛红。

我猜沉玉那股神经兮兮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了,总觉得我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妹妹,他一个人的静俞。